当事人,又急于替相未晚辩解道:“不过,未晚妹妹应该不是故意泼到我脚上的,只是我自己不小心,来不及躲开,所以。。。。。。”
冷修筠听完,没再问什么,只是眸色一寸寸地阴沉下去。
他吩咐严森给池水淼打电话让他晚上再去趟老宅看一下齐雪的伤口处理是否正确,便亲自拿起药替齐雪再上了一次。
做完这此后,他才对齐雪说道:“你不必替她辩解,她伤了你,这是事实,我自然会好好处理她。”
临出门之际,他又回头轻声交待道:“下班时在办公室等着我,我接你一起回老宅。”
“嗯。”齐雪乖巧地应道。
看着冷修筠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的嘴角一点一点地浮起冷笑。
傍晚,池淼到达老宅时,刚好碰到相未晚被司机从医院接回来。他特意停留了一阵,等着和相未晚并排进院子。
“今天在医院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你让我化验的那东西从哪里来的?”池淼左右环顾了一下,确认周围没有人偷听后,才小声问道。
相未晚想起齐雪今天的那番话,讪笑了下,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并不打算追究了。”
池淼停住脚步,"既然不打算追究,那你还让我化验个——球。"
相未晚眯起眸笑道:“池医生,你说脏话了。”
相未晚的眼里映着余辉,趣味与认真在眼里交织着。池淼看着这个有着一双澄清大眼睛的女孩,嘴里不由地说道:“是谁要害你?”
“没有谁要害我,那粉沫不是为我准备的,而且,我也没有抓到实质,光凭这点粉沫不足以证明问题。”相未晚答。
两人就这样站在院门口低声交谈着,被同一抹夕阳包围。
冷修筠和齐雪的车子到达老宅的时候,从车里看过去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这个女人,似乎跟所有男人都很合得来啊。
他脑海里跳出这个想法的时候,瞬间觉得下午喝进去的茶都变成了醋,牙酸得不行。
当车喇叭响起的时候,池淼下意识地把相未晚一起拽到了一边,而后,相未晚便这么笑盈盈地看着冷修筠的车子驶进院子。
没有一丝妻子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一起同进同出地醋意,冷修筠的黑眸里不由迸发出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骇人光亮。
下车后,齐雪因为脚受伤,由佣人先行搀扶回屋了。严森把冷修筠在轮椅上安置好后,刚要推起轮椅,冷修筠手动按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