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川食髓知味,不禁看得有些痴。
御辇里的情动,似一盘开胃小菜,只够解馋,根本解不了饿。
长腿不自觉地在水中靠近秦芸,双手撑在她两侧,炽眸紧紧锁定那张如春桃凝露的娇靥。
“芸芸,可有好受些了?”
若是得到否定的答案,便就此罢手。
“嗯。”一声娇咛,细若蚊鸣。若不是他耳力极佳,定会以为秦芸没有回答。
凤眸倏地一暗,一只大手自池畔的圆石上滑落,沉入有着天然舒缓疲惫物质的温泉中,牢牢扣住了秦芸的腰。
察觉到男人的抵近,秦芸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水色迷蒙的杏眼,瞪向又如狼似虎的萧瑾川,立即认怂地求饶。
“陛下,陛下,饶了我。”小手不住推搡着,水汪汪的杏眼看起来别样的可怜。
无奈萧瑾川的怜惜之心已被天然本性完全挤出身体,再无一丝怜香惜玉之情。
左手将她捣乱的小手瞬即反剪在身后,他附耳低笑道:“朕想尝尝水煮兔ròu了。”
秦芸一听傻眼了,先前在府里菡萏池畔逗他的情景倏地闪现在脑海。
真是自掘坟墓!
不知是自己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总觉得此事比之前世,更为震撼。
恍惚的瞬间,一道波浪自腰间荡漾开来。秦芸脊骨一阵酸疼,气得双拳直往男人的双肩砸上去。
“还敢以下犯上,看来是朕白日里罚得还不够。”
秦芸被他突然展现的狠厉彻底激怒,痛得小嘴里直骂:“你这个昏君…昏君…”
边骂,身子边抖得似筛糠。
渐渐地,娇骂声消失在了水花声中。
良久良久,满腔的热情堕入水中,漾出像鱼鳞的锦。
压抑了多年的情思,终于在这温泉池里得到了尽情释放。萧瑾川心情极好地吻着噘嘴的秦芸,低低笑着:“怎么,不服气?一会儿换你收拾朕。”
“懒得与你辩。”秦芸直觉他口中的收拾没那么简单,抬起小脚往他的小腿上踹了过去,“一会儿,我睡偏殿去。”
“只要你逃得出朕的寝殿,你便去好了。”
“你!无赖!”秦芸瞪着佻达的男人,自知斗不过他,气得直磨小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