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瑾川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决意立立规矩,厉声道:“都给朕听好了,在这宫里,朕就是规矩。日后朕宠幸自己的女人,谁敢再多劝一句,朕直接给他脑袋摘了。滚。”
五福已痛得气血翻涌,经脉倒转,眼见龙颜甚怒,自是不敢再多说一句,哆哆嗦嗦地磕头道:“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奴才告退。”
说着,躬着身子却行,一溜烟地滚出了新帝的视线。
萧瑾川怒气稍减,转身冷眼斜视着跪在地上的万福,沉着嗓子道:“日后朕与芸芸就寝,你们都退远点。”
“奴才遵旨。”万福磕头应下。
萧瑾川神色凛然地举步迈入寝殿,富贵急忙上前去掩门。
秦芸被折腾了两次,困意不住袭来,半眯着杏眼望着龙威熠熠的萧瑾川,有气无力地劝道:“陛下,消消气。”
萧瑾川掀被钻入,放下了帐子,将秦芸狠狠抱了个满怀,俊脸埋在她香软的云发间,声音幽怨地道:“当皇帝还不如当太子,前世在东宫尽兴得很。”
对他这话有些无语,秦芸抬起小手,在他胸口轻轻抚了抚,娇慵地打了个呵欠,“你明日五更还要早起上朝,早些睡吧。”
“嗯。”萧瑾川闭着双眼,含糊应下。
秋日,一夜的风,一夜的幻变,沙沙地隔着梧桐树吹。次日,日高三丈,气温还是有些凉。
秦芸一觉睡到自然醒,慢慢舒展着酸疼的四肢,小鼻子里不禁嗯嗯出声,心中暗暗抱怨,萧瑾川这男人,怎么重生后,比之前世越发精力旺盛了。
永远一副喂不饱的样子。
“甜甜?玲玲?”叫唤的声音略带沙哑,带着破碎的音调。
帐外等候的甜甜听到声音,忙打起帐子,红着小圆脸,应道:“小姐,你醒了?”目光半垂着,不敢直视秦芸身上的珊色斑斓。
“什么时辰了?”秦芸支起身子,靠在软垫上,娇懒地打了个呵欠,好似还没睡饱。
“巳时一刻了,陛下下朝后来过一次,见小姐你还在睡着,站了片刻就去了宣政殿。”甜甜与白玲玲相视一眼,红着耳根子回道。
“陛下来过了?”秦芸猛地清醒,想起自己方才那四仰八叉,酣然沉睡的样子,像云雀一样叫了一声,“那你们怎么不唤醒我?”
甜甜一脸无辜,倒苦水道:“昨夜陛下吩咐过的,日后小姐和陛下安寝之时,我们都不得近身伺候。我和玲玲也是陛下去宣政殿时,把我们叫进来的。”
“罢了,罢了。”秦芸抬手按着两侧颞颥,想要缓解缓解轻微的头晕。
“小姐,你不舒服吗?”白玲玲关切地看着面露疲色的秦芸,“要不要给你准备热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