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萧瑾川看着怀里气急败坏的人儿,闷笑了一声,抬手将话本翻回适才所指之处,暗哑道:“芸芸,学会了么?”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额角,秦芸看着话本上的情节,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我,我,我不要学。”
说着,眼光硬生生地移开,落在了那碗冰糖燕窝上…
轰的一声,小脑袋当场就炸了…
怎么那么像…
萧瑾川察觉到怀里人突然变得僵硬起来,猛地松开了话本,又靠近了几分,灼着她的小腰。
“小兔子,吃胡萝卜么?”
语气极尽暗昧。
不知为何,明明自己的心跳得贼快,可他说的每一句暗语,她竟都能迅速了悟于心。
“我不要。”语气似嗔非嗔,听起来没有一点儿气势。
“左眼皮跳了,假的!”萧瑾川霸道地歪曲事实,斜跨一步,将人拦腰抱起,小心得避着她的肚子。
“你撒谎,我眼皮根本没跳。”秦芸身体失衡,手脚并用地抱住男人。
眼望着那块坠落在地的沐巾,她张了张小嘴,还想做最后的挽救,娇声喊道:“瑾川,不行,肚子里还有孩子。”
萧瑾川低头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含弄道:“朕今早问过刘询了,过了百日就可以…”
凤榻上的赤色锦帐缓缓垂落,爱意在缱绻中泛流。
两人折腾完,秦芸侧卧在凤榻上,用背对着萧瑾川,小猫一样呜咽着。
“你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朕欺负了你。”萧瑾川抬手将人掰了回来,看着她憋红的杏眼失笑道。
长指揩去她唇角的水渍,顺势将她下巴抬了起来,不断给自己找着借口。
“谁叫你临睡前还看那话本子?”
“也不知是谁人写的,燥得很。”
“不过,秦风那未婚妻能处,会来事儿。”
“待过完年,朕便将她爹召回京。”
秦芸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悟,鼓着粉腮,两只小脚直往男人身上踹,“我原是被你们合起来算计了。”
盛宴过后,这猫劲儿就和推拿一样,巴适得很。
搭在秦芸腰上的大手不断收紧,将人揽回怀中,俊脸埋在松烟似的乌发间,闷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