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池,自己也快速跟着沉了进去。
秦芸抬手抹了把脸,坐在池中的台阶上,气鼓鼓地将靠近的男人推开,“我自己洗。”
萧瑾川越发来了坏水,拇指扳住中指,往她小脸洒上几滴水,“你这么能,也伺候朕洗洗。”
秦芸眯起眼,嘴皮颤了颤,愤愤地扯过汗巾,咬牙道:“是,臣妾遵命。”
话落,双足一顿,就往男人身上跳了过去,极像一只被惹毛的小兔子。
趁着男人伸手兜人之际,她敏捷地将汗巾往他眼上一蒙,在脑后打了个结。
萧瑾川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朦胧的白光,心突地一跳,惊诧之余竟有股前所未有的悸动。
大手当即抓住秦芸的双臂,反剪在背后,用一手扣住,另一手往上扯下绑在她云发上的腰封,在那双细腕上绕了两转,打了个结。
一个转身的时间,便将人压在了浴池边沿。
“秦芸,你在找死。”
青瀑一散柳垂腰,水波漾漾穿丝过。
水至半凉之际,秦芸被松了绑,气呼呼地扯下又被男人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汗巾,露出一双小兔子似的红眼。
“你走开,我不理你了。”
萧瑾川自知这回欺负狠了,半举起双手,轻笑着倒退,“好,朕这就走,你快起来,别着凉了。”
玩味地眸光在秦芸身上打了个转后,真的起身离了浴池,去更衣。
秦芸收拾了好一会儿,才穿上寝裙,脚步虚浮地出现在内寝,刚挨到凤榻边,身子一歪,直接横躺了上去。
萧瑾川穿着单薄的寝衣,清清爽爽地从殿外走进来,手里握着一只白玉盒。
行至凤榻前,看着歪歪扭扭的小娘子,俯身将人扳转了过去,从白玉盒里抠出一小块药膏在掌心揉开,轻轻贴上她腰间的紫红於痕。
“你明知朕经不起逗,还作,怨谁?”
秦芸双手叠在一起,小脸靠在小臂上,轻轻闭着眼。药膏清凉舒适,柔柔地润着肌肤,疼痛缓解了不少。
小鼻子里不禁嗯了几声,依旧不搭理男人。
萧瑾川不理会她的小脾气,仔细地摸完药膏后,将她抱至里侧,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才在她身侧躺下。
夜渐渐深了,风轻轻吹着…月光、星辰、花朵一一从梦里穿过,轻轻落下了幻丽的帷幕。
属于爱的故事还在继续…永不停歇…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