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我回家了,虽然你爹娘巴不得我死的远远的,但很可惜,祸害注定是要遗千年的。
在大燕待了二十多年我一直执着的去做那件事,最后被你们阻拦以后真的感觉人生都没有意义了。
但是直到碰见你,一个毛毛躁躁又好像吃了大力丸一样的小孩,我开始真正去思考,救人和杀人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从前我以为;死,能让别人痛苦,让自己快乐;生,能给别人带来希望,让自己嫉妒。
是的,嫉妒。
因为没有人期望我生,所以我嫉妒他们,嫉妒他们所有人。
可后来再看到那些人躺在砧板上的模样,我挥着的手术刀却怎么都下不去手,总想着万一有天你也被别人这样拿刀指着怎么办,别人会舍得饶你一命吗?
我没想到我最后懂得的原因,只是因为对你的不舍得。
小孩,你真是害人不浅。
不管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我都希望你能活的好好的,救很多人、被很多人喜欢,不要像我。”
宋承煜写完上面这些,又补充道:“这是暖暖有天跟我说的,她在梦里见到的样子。梦里的环境很陌生,不像是大燕更不像南境。承煜也不知是哪里,所以便原封不动的将话给您传来了,娘看了应该就会知道。”
宁晚看了以后,了然了:“苏郁回现代了。”
她说完以后,墨泽并没有多问,宁晚反倒好奇了:“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奇怪的东西?”
不管是种西瓜、红薯、番茄,还有随便酒楼和随便书馆,哪一样都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
而她的枕边人,却从来没有多问过。
墨泽淡淡的笑道:“我一直都知道。”
“你知道?!”宁晚瞪大了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墨泽摸摸她的头道:“很早就知道你不是这里的人,不过那会儿我还没恢复记忆,不确定你是一直都不是,还是后来才不是。”
宁晚问:“你恢复记忆了?”
墨泽笑道:“嗯,想起了我们是怎么成婚的。”
宁晚好奇了:“怎么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