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早该知道云深是这样的人,脑子清醒,性格也硬邦邦的,但是嘴巴爱犯贱,什么好玩就说什么,没个把门。
云深:“我还喊你狗泽我儿呢,你是我儿子吗?”
靳泽挑了挑眉:“能不降辈分吗?我可以给你当弟弟。”
准确的说,是妹夫。
云深:?
靳泽:“哥哥。”
云深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别。。。。。。你怎么还这么恶心。”
“我这叫亲切。”
靳泽眼角弯着,忍不住再确认一遍,“他们真没在一起?”
“我猜没有。过年那几天,挠每天宅家里一动不动,哪像有男朋友的样子。”
云深手里拿着叉子,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碗沿,吐槽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八卦。”
靳泽喊来服务员,又上了一份小吃,然后才回答云深:
“在国外闷久了,挺没意思的,就想听点八卦。”
刚才靳泽扬手叫服务员的时候,掌心鱼际肌露出来,云深看到那儿横了一条新疤,忍不住问:
“你手怎么了?”
靳泽微微一怔,不自觉将手藏到桌下:
“前几天在家里做饭,不小心打碎碗碟,割伤了。”
“哟,大少爷现在还自己做饭呢?”
靳泽耸肩:“我在外面租房子,一个人住,总不能还配个像你这样的大厨吧?”
云深:“只要钱管够,我过去给你做饭也不是不行。”
“滚。”
“哈哈哈。。。。。。”
说笑间,云深随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脸色忽地一滞,敛了笑:
“刚才手机静音了,我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回一个给她。”
靳泽点头,目光落在云深的手机上,心情莫名变得紧张。
“你说什么?”
云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怎么这么。。。。。。算了,你待着别动,我过去找你。”
云娆的声音带着哭腔:“哥你快点来,我的手机马上就没电了。”
“你在哪个出口?”
“在B5。。。。。。”
话音未落,通话戛然而止。
看起来是自动关机了。
云深转头对靳泽说:
“兄弟,对不住啊,我妹的钱包和公交卡在火车站被偷了,手机也没电了,我现在得过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