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背影叹气。
惹谁不能惹叶清语,他算是明白了,自己是捡来的,叶清语才是他爹亲生的!
伙夫营中的笑脸是最近好一段时间都没见到过的,两只猪虽然不多吧,但好歹能让大家伙儿尝个味。
这尝味嘛。。。也有点难度,不过叶齐铮这个大厨在呢。
没精力做饭,光是指挥指挥还是能行的。
先将猪ròu剁碎,再分到士兵们跟前的锅中,一口锅十人,十人能分到。。。那么一小块。
是真小,就一小勺,为了让大家都能尝到味道也是挺不容易了。
锅里烧着水,这会儿汤里有了ròu味,大家都在吸鼻子,迫不及待的将面条放了进去。
浸了ròu汤的面条,再加上调料,一个字:真香!”
有人吃到ròu粒,感动的直掉泪,见碗里挑起来的ròu粒有些多,还用筷子小心翼翼的夹起来,分给同伴。
一人一粒,含在嘴里都舍不得咽下去。
条件艰苦,看得叶清语他们跟着一起难受。
实际上那些ròu里还有偷偷从空间拿出来的一部分,不然一人一粒都不够,就更别说此刻伤兵们碗里大片大片的ròu了。
伙夫们有些疑惑,这ròu越剁越涨,只不过没想太多,都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给我吃下去!”
营帐角落里,叶清语和叶齐铮蹲在一名伤兵跟前,将伙夫专门多分给他们的ròu从碗里挑了出来,放进他的碗里,可他怎么都不肯吃。
两人这时候早已经学会用身份压人了,不吃?必须给我咽下去!
含着泪吞下去了一大口ròu,差点噎着,那名瘦弱的伤兵被吓得瑟缩在角落中。
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五六,叶齐铮见他将ròu吃了下去,缓和了表情,拍拍他的肩膀,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糖来。
“小孩儿,晚上喝了苦药汤子记得吃颗糖。”
站起身来,叶清语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立马明白了啥意思,拉了一把脚蹲麻的闺女。
两人准备离开这里,继续逼迫其他人吃他们碗里的ròu,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手臂很细,被纱布缠了起来,有些颤抖。
纱布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红得刺眼。
“侯爷。。。还有糖吗?”
是一名重伤士兵,奄奄一息,眼皮无力的耷拉着,表情依稀可见一丝害羞和尴尬。
“我可能。。。不行了,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糖是啥滋味。。。”
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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