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什么。
今晚的她有点不同。
之前喝醉酒的她虽然也是这样让人看得心神荡漾,但她依旧有理智有克制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镜子中直勾勾看着自己,毫不避讳。
“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云淡风轻:“因为我一直很想这么问。”
贺知予心倏地一紧:“还想问什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女人手扶着盥洗台两边的瓷托,头微微和他宽厚的肩头分离:“还想……想问我走了之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贺知予笑了。
“干了很多,具体想问什么。”
“都想听。”她脑袋垂在玻璃门上,仰起头看着那个比他高出很多的男人。
他指间慢慢摩挲上女人嘴角那一点晕上口红的水珠,缓缓地推开,再细腻地抹去,声如被砂砾打磨般,慢慢地从牙间抵出来。
“都在想你。”
这话虽然ròu麻,但说的没差。
干了很多,归结成一句,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在工作的时候会想起她当年坐在这里认真的样子,在吃饭的时候想起她来荟庭时闷头吃饭的样子,在睡觉的时候回想起她曾经在自己身边的位置上一点点地枕着他胳膊入睡。
快想疯了。
不过对方似乎根本就没在听,突然喉头一酸,猛地蹲了下去,哇哇地吐了出来。
贺知予拧了拧眉,替她去接了杯热水,又掺了点凉水再送过来,顺着她的唇慢慢地倒进去几口。
“怎么酒量越来越差?”
“扯。”简思思冷不丁地埋头怼了他句,满满的不甘心。
谁知道这安城的调酒看着度数小,后劲一个比一个大,再加上她喝了几杯老板娘一看她酒量好,硬是要跟着她对喝。
能顶得住才怪。
贺知予眼中柔了几分,大手抻了抻她一卷头发,调笑:“小白眼狼,这时候倒是听得见了。”
女人漱了漱口,就被男人抱上了床,一点力气没有,柔弱无骨嵌在他的肩窝。
贺知予俯身蹲下,在床边看着她蜷长的睫毛,大手覆了上去。
双眼突然性的失明,简思思不老实的动了动。
“老实点。”
沉稳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温热的掌意热烘烘地在眼上散发,她终于有了困意,一点点地闭上了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感觉两侧的床榻突然陷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