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予眸间染上暖意,大掌将她不堪一握的腰间抱的更紧,再紧,恨不得与她一同融入黑夜。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老老实实的听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方的声音再冷悠悠的从头顶飘过来:“别再给我搞出个什么牙医研究生的,三十五岁的老男人,经不起折腾了。”
简思思忍俊,相讥:“这可说不太准,毕竟三十岁的女人可是一枝花……嘶……”
肩颈ròu被男人咬着扥起来,钻心的疼。
“听话点,思思。”
“这次小性子闹得已经够久了。”
他眸色深深,将自己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埋藏在她的衣褶之中。
深沉,热烈。
再见到秦清秋时,她已经比五年前还要再清瘦几分,坐在瑞士的局子里,似乎真的没想到会有人来看她。
“知予……你怎么会来?”
贺知予看着她,脑海中想起贺靳席的那句话,沉声说:“是贺靳席告诉我的。”
对方一顿,毫无血色的唇咬了咬:“他还好吗?”
男人还没开口,秦清秋打断:“算了,不用说,知予。”
既然来的不是他,就说明他过得很好。
她点头,将头发别到耳后:“你和简小姐呢,还好吗?”
“很好。”贺知予看了眼手机:“律师已经到了,现在来说你的事。”
……
下午六点,正在家里逗鸟的简爸听见了敲门声,他推开门去看愣了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知予……”
简妈正在炒菜,听见声响推开门,看见他也懵怔:“知予……你怎么来了?”
贺知予身后跟了俩个西装男人,一人手里提了一大堆东西,快把他们个子都给压矮了。
“哥,嫂子。”
虽说按辈分是这么叫,但贺知予从小打到大可都没这么叫过他们,两人脸对脸看了看,还是简母先回过神来,招呼着:“先……先进来再说。”
贺知予扫了他们眼,那两人就忙把所有东西摆放在地上,又回车上再去拿了。
“还……还有啊……”简爸咂咂嘴,逗鸟的手还没放下。
“初次拜访,怎么能空手来。”他接过简妈递来的茶,道谢。
这么礼貌,简爸实在是……有些习惯不过来。
毕竟从贺知予小时候,他可就是看着这位弟弟长大的,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有多狠,有多恶劣。
三人脸对脸坐下,简爸简妈远比这位客人还要拘谨三分。
“您二位,应该知道我和思思的关系。”
见他这么开门见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