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当时在想,这么不听话,死外头算了。”他哑着声音:“省得老子天天烦。”
简思思还真信了一瞬:“这么狠?”
保姆们收拾的差不多,抱着整理好的垃圾在门口朝他鞠了个躬,关门离开。
贺知予收回视线,一把将女人扯在怀中,碾灭了她嘴上的烟:“狠不狠,试试不就知道了。”
忽而扣着她的头,缓缓俯身放在地上,抵在身下,冰凉交扯。
“别。”简思思闪开:“他们要来了。”
“来就来,我不开门谁敢进?”
“您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再次封住。
独裁……。她在心里慢悠悠的骂起来。
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熟悉的缱绻,贺知予呼吸略微有些迷乱,却依旧不慌不紊的解开她的肩带。
带有弹力的肩带被灵巧熟稔的解开,像是破水而入的鱼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散开,露出光洁的脊背。
粗粝的大掌游走,简思思忍不住颤栗,那双手像是在安抚的似的,却又带着点捉弄,恶意的游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致命,难堪。
“思思……”
“嗯?”
女人蜷长的睫毛颤颤,水眸迷离带着点旖旎,玲珑有度的身躯映衬着他的影子和昏暗,零星点点,一半在白炽灯下,一半在他身下。
真他妈要命。
贺知予漆眸晦暗,缓缓探上,用力,在她肩颈处撕咬,听她克制的闷哼。
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大多也是这样,贺知予掌握主动权,简思思则负责在身下享受。
和他上床,简思思从来不觉得身上的人是那个霸道的野兽,此刻的他很符合他的外表,矜贵,浪漫,又带着点独特的野性。
时隔多年,只觉得酣畅。
晚上人来的时候,简思思还有点没睡醒,晕晕乎乎的埋在贺知予怀里打瞌睡,浑身上下只穿了个吊带红色长裙,是贺知予给她准备的。
手腕处戴的那串绿油油的串子,倒是显得相得益彰,素净又温婉,当然,除去她那一脸娇柔的妩媚之外。
查理是第一个来的,送的东西也不小,是个贼大的大家伙——鱼缸。
他这眼出奇了尖,却憋着不说,笑着调侃:“虽然你们不缺钱,还是送个鱼缸聚聚财吧。”
眼神还止不住的朝简思思身上的痕迹看去。
贺知予不咸不淡的剜了眼他,一手给简思思披上了件针织衫的外套:“再看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