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田令之语重心长的话语,太阴真君深以为然。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比田令之更希望大唐鼎盛,唯有如此才能够得到大唐雄厚国运加持白日飞升。
“小圆子。”
“将军。”
“去一趟收尾让唐宁那丫头别在瞎掺和了,为了一个面首不值当。”
“告诉秦炎让他明天好好准备道将选拔,咱家需要的是听话的道将,若是他在闹出什么篓子,咱家也容不下他。”
“回来的时候顺道给太子和二皇子送一本道德经,让他们好好在家参悟道典,没有领悟出个所以然来就抄经书万遍,少一遍都不允许出门。”
小圆子深深鞠躬叉手一拜,沉稳道“诺。”
待小圆子上了另一艘船,田令之放下渔具,站起身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
“你说这大唐的天,怎么越来越阴沉了呢。”
“对了,你上次说的那个沙陀族诛邪克用,有没有联系上?”
太阴真君恭敬道“贫道已派人前去联系,只是那诛邪氏远在鞑靼非三日之功可以完成。”
田令之负手而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深沉的看着太阴真君叉手躬身一拜。
“将军这是作甚?贫道万万承受不起。”
太阴真君面露“惊恐”之色,亦是叉手躬身一拜不敢受此大礼。
“国师,眼下大唐国运长安百万子民全系国师身上,还望国师好生操练道兵,为我大唐守住国门!”
“这一拜,国师受得。”
田令之语气郑重,眉宇间尽是真诚,无一丝作假。
太阴真君“惶恐”,情绪激动道“将军放心,贫道一定竭尽所能操练道兵。”
“只是。。”
太阴真君面露忧虑之色,田令之神色一动急声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贫道不善统兵亦不会冲锋陷阵,真要是打起来贫道恐怕无法胜任呐。”
田令之露出笑容“咱家还以为是什么问题,这不是有道兵和龙武军将军统领吗?”
“这打仗的事还是要交给将军,我们只要坐镇后方运筹帷幄即可,国师然否?”
太阴真君亦是露出会心的笑容,陈恳道“将军,非贫道推搪而是实在不善统兵,唯有坐镇长安登坛作法,方能抵御邪道助我大唐军威!”
“好!好!好!”
三个好字的功夫,田令之硬是挤出几滴眼泪,上前拍了拍太阴真君的肩膀一脸感激。
“如此,有劳国师了。”
太阴真君流出“真诚”的泪眼,俯身叉手拜道“将军心系大唐苍生,贫道岂敢不效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