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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3页）
夏小梦望着他，眼中有悲恸与自责闪过，唇瓣微微颤动却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夏小梦，你说啊。”
慕言词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很浅淡却是真实存在的……祈求。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夏小梦偏开头。
慕言词手臂一颤，他不敢想象他夏小梦曾有过一个孩子……
“是慕华盛……干的？”慕言词声音骤冷，充斥杀意。
夏小梦的眼前浮现出了三年前的雨夜，慕华盛剖开了她的肚子，取出了孩子，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听见孩子哭泣的声音……
夏小梦不敢再会想，痛苦地逃避般闭上了眼。
“……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孩子说的，还是对谁说的……
慕言词僵在原地，许久。
久到慕语柔都忍不住喊：“言词，你就别在问——”
“凭什么不告诉我？”
慕言词忽然打断，抬起头来，竟然双眸猩红，仿佛要滴血。
“夏小梦，我最后问你一次，我要你亲口说，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可等了几秒，夏小梦却没说话。
慕言词又补充了句：“只要你肯说出实情，我就既往不求……我们……就回到从前。”
可这一次，等来的依旧是夏小梦的一句——
“对不起。”
“呵……”慕言词忽然嘲讽一笑：“在你们眼里，我慕言词到死是多脆弱，多金贵的人啊？”
说着自嘲的话，慕言词的神情又一点点冷漠：“既然你不说，那么从今往后就都别说了，我的事情就不劳夏小姐操心了。”
慕语柔看不下去，出声阻止：“言词，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可慕言词却谁都没有理，转身离开。
那背影，失魂落魄。
病房安静下来。
“小梦……”
慕语柔上前，唇瓣微张，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语柔姐，过几天你能带我去一次慕家墓园吗？我想再看慕爷爷最后一眼……”
夏小梦的声音已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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