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岁月里,她们并不认识,更无仇怨。
贾元溪想不通。
总觉得祖母有什么事隐瞒了她,乃至全家。
祖父多年驻守边疆,信件大多也都是给她和哥哥们的,难不成祖母和祖父已经……
不不不,不可能,若是真的,为何陛下每年还会赏赐不少东西。
而且,即便是真的,那祖母也不应该担心二哥会在战场遭遇不测,毕竟无论怎样她们都是祖父的子孙。
难不成,她们不是……念头一出,贾元溪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若祖父不是她们的祖父,他们的祖父又是何人?
这么多年祖父又为何从未发一言。
贾元溪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脑海,强迫自己冷静。
但这个念头就像在她脑海里生根发芽了一般,盘踞着扎了根,哪怕上面掩盖了无数层土,只一点点苗头就自动生长出来。
被自己念头吓到的贾元溪来不及同和静郡主多han暄,回了府当即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夜深人静,反应过来。
桌子上已经有她写给自家二哥密密麻麻的一封长信。
犹豫再三,贾元溪直接用烛火焚了这封信。
她只是猜测,并未有实证,她不能拿这个让二哥在战场分心。
不过,最后贾元溪还是提笔又写了一封信。
信里说了家里的日常,说了和静郡主,也说了池家,说了当下长安城里发生的事情。
同时也问了祖父是否安好,旧疾有没有犯。
最后叮嘱二哥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保重。
她和家人还有和静郡主都等着他们凯旋。
次日一早,贾元溪起了个大早让丫鬟把信给寄出去,人刚回来就被祖母给叫住了,问着有没有同池家说。
贾元溪握紧拳头,反问祖母,“祖母,我与池迟相交多年,您为何如今才要邀请她家过府一叙?”
“你这孩子,不是说了那是你的朋友,当年祖母有成见,现在知道是个好的,也希望你能有说得来的手帕交,这才想着年底了请人来府里。”
“元溪多谢祖母挂怀记得元溪的朋友,但恐怕要让祖母失望了,池家年底事情繁多,池迟更是要跟着她师父出诊,没有时间。”
最近诸事不顺的贾老夫人被这话气的浑身哆嗦,当场骂了起来,句句刺耳。
最后不忘道,她请池家人那是看的起她们家,抬举她们云云。
其中意味,听的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