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消息没查好吗?
不,他可是一众人里探查消息最好最快的人,便是老,呸呸呸,前前任主子都夸过他。
绝不可能是他消息没查好!
那新主子为何哭呢?
站在窗边的侍卫眉头紧锁,他还等着新主子夸他干的好,给个赏钱好等着排队去买糕点吃。
难不成新主子不想出赏钱?
他之前曾听被前主子赐婚的同僚说过。
天底下女人最麻烦,尤其会哭的女人。
越想越有可能的侍卫眉头拧的更紧,他可全靠那些赏钱买糕点吃呢。
他可不想哪日碰上旧同僚,被比下去。
尤其,这赏钱也不止他一个人的。
想着,侍卫悄无声息的挪进了屋子里,正犹豫着如何开口要赏钱。
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他的脸也算丢光了。
不被嘲笑个十年八年别想摆脱。
但,比起被嘲笑,没有银子买糕点吃对眼前的侍卫来说更恐怖。
那糕点不止味美,吃完更是有一股极其细小的暖流流向全身,对练功也有所帮助。
这可是他吃了足足三年糕点,试验出来的。
思忖间。
贾元溪已经擦干了泪水,站了起来。
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祖母做错了,她绝不能让祖母一错再错。
“这事你做的很好,接下来你直接派人去东姚村。若有人对池家动手,”贾元溪停顿一瞬。
脑海里想到的皆是池家与村里娃娃们打猎和习武的场景,尤其是池锦捷一肩扛猎物回来的画面,闪了一次又一次。
更多的是池迟那个小丫头。
她知道那是个极有主见又聪慧的小丫头。
瞒是瞒不住的。
她更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劝不住祖母。
只是,此事之后,她们便不再是朋友了吧。
已经逃避很久的贾元溪死死的握着拳头,咬紧牙关,微微仰头不再让泪落下来。
她很想迷惑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也想迷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任其发展。
可早在她牙牙学语时,大哥与二哥便会拿着祖父的家书念给她听。
说着祖父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大周的战神。
从她有记忆,所学所知便是无愧于天地。
让她放任自流,她做不到。
哪怕不再是朋友,这也是她们家欠下的债。
父债子偿。
逃不过的。
缓缓吐出一口气的贾元溪道:“若有人对池家动手,人直接交给池迟,同时也把这些交给她。”
侍卫应下,依旧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