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咋又说了?”
“高祖说时机已到,就告诉我了。”
屋里众人都摸不着头脑,这都出了正,不年不节,更不是烧纸祭祖的日子,有啥时机。
池天海挠挠头,率先问了出来,“啥时机?”
话虽是编的,但也得看怎么理解。
池迟防的就是有朝一日治好了老将军,那真的是爷爷,再没回转余地。
此时多少也得透点。
“我问过高祖,高祖只说该知道时便会知道,还说与我机缘已到,他要走了。”
一众人虽懵,但瞧着池迟也不知道更多的样子,都不再问,只安慰着没事,拿着高祖可能是个老顽童,太寂寞才逗她云云。
总之一句话,只要池迟无事,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随后,被池老太挥着各自去忙,自己留了下来。
“迟宝啊。”
瞧着奶奶纠结的样子,池迟直接挎住了池老太的胳膊,“奶,您有什么想问的您问。”
“那奶就问了。”
池迟点头,“您问。”
“迟宝,你高祖可曾说见没见过你爷爷?他好不好?”虽说池老太有抱怨,但心里还是记挂的。
一句话问的池迟心里发酸。
从开始她便让爷爷背锅,现在更是甩锅祖宗。
也不知池家地下祖宗的棺材板还盖不盖得住。
见池迟不说话,池老太心里咯噔一下。
该不会说了啥不好的吧。
池老太紧张的咽口水,“没事,你说啥奶都接受的了,这么多年奶不也过来了,最好是没那死老头子的消息,哼,个背信弃义的玩意。”
听到奶奶的话,池迟直接把头埋进池老太胸膛,“高祖没说,当时我只顾得生气和委屈了。”
“没事,没事,是你高祖不好,他们姓池的男的都是只顾自己高兴,那么大年纪了还为老不尊,吓着我乖孙女了。”池老太爱怜的拍着池迟。
听着这安慰话的池迟连声在心里告罪:高祖勿怪,您若在天有灵千万别怪我奶奶,都是小辈不好,余生小辈定多给您上香烧纸,多积德行善。
拿着祖宗当背锅侠的池迟不好再让祖宗背骂名,只能抹黑自己给开脱。
“奶,不怪高祖,是我的错,当时一听就急了,其实高祖很好的,当年……而且我瞧高祖说那句机缘已到时可高兴了,说不定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真的?”
“千真万确,奶你说会有啥好事发生呢?”
“这,咱家现在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奶啥也不求。真要有好事,难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