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一百两银子说这是她当年的承诺。
随后不等池迟再开口,直言时辰不早了,该回了。
送走人后,池老太直接拉了池迟,关了门,搞得神秘兮兮的样子,“乖孙,有啥事你同奶说,奶办不了就让你爹,你哥哥他们去办,咱不受委屈知道不。”
听的池迟心里发暖也发笑,她知道这是奶要问她今天的事情了,抱着池老太的胳膊,“奶,您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
“真的?”池老太狐疑。
“真的。”
“那乖孙,你今儿咋那样对贾家那老婆子?”
自然是因为她上辈子害了哥哥们,这辈子又开始作妖,更甚害的爷爷不能归家。
但这些,池迟一句也不能说。
只能嘟起嘴,一脸不开心道:“我是为奶和咱全村鸣不平呢,您瞧她一来穿的那一身衣裳,分明就是想震慑咱们,别说元溪,便是郡主来的时候都不曾如此盛装吧。”
池老太点头,可不就是这样。
虽说这几年太平日子过惯了,因着那不好的梦也有意无意的行善积德,但早已刻进骨子里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那会儿小孙女冲上去,高傲的大公鸡被血溅一身成了血水鸡,她心里是舒坦的。
她这人什么都吃,唯独不吃哑巴亏,更不会让家里人受气。
“您再看换了衣裳那眼神,真当自己掩饰的好呢,摆明了就是瞧不上咱们,瞧不上来干啥啊,就是九皇子也没她这般眼高于顶吧,真不知老将军怎么会娶这样的人。”
池老太依旧点头。
都说妻贤夫祸少,这也就老将军常年在边境,若是做个日日上朝的文官,指不定被祸害成什么样呢。
那哪是来做客的,分明是兴师问罪。
想着最后临走前贾元溪那内疚的眼神,池老太叹一口气,真是可怜那几个孩子有这样的祖母没长歪。
不过这些都不是池老太该操心的,一把将小孙女揽入怀里,心肝宝贝的喊着,又欣慰又心酸的说着,以后这种事让奶奶来。
在池老太祖孙俩温馨互诉祖孙情时,回了府的贾老夫人气的砸了一屋子的瓷器,恶狠狠的骂了一通,揉着隐隐作痛的肚子皱了眉。
这池家果然晦气。
忍着疼痛,贾老夫人将人召了进来问话。
战战兢兢的护卫与嬷嬷只能把打听到的那些夸赞池家的话一一道来,见着主子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也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