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池家与断他们财源无异。
放是不可能放的。
一个个开口嚷着直接交给官府,要严惩。
尤其是以麦穗和石花为首,跟着学医或被收养的一群女娃娃们,抓起兜儿里的石头子就是一通砸。
更有没带小荷包出来的,地上捡起什么就砸什么,甚至有偷偷捡了别人没来的及捡回去的石头子,狠狠砸过去。
被看到了,咧嘴笑笑,继续捡回来砸着。
哀嚎声阵阵,惊扰一林鸟儿扑棱棱的乱飞。
不时落下几坨鸟屎,皆落在了一群哀嚎不已的亡命徒身上。
看的不少娃娃拍手称好,连连说着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鸟兽飞禽也来惩罚云云。
有着花豹下山,挠上一爪,拍晕了就走在前。
听着此时言论,不少亡命徒当场再度吓尿了裤子。
更有悔不当初的。
东姚村有野兽出没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们怎么为挣这点银子,鬼迷心窍了呢。
被娃娃们一番嘲笑羞辱后,里正也都没眼再看,吩咐着王生几个套了牛车,将人送去衙门报案。
被抬起时,一直没能下手的不少汉子暗地里掐了好多下,偏偏一众人被捂了嘴,疼的面目狰狞,唯独出不了声。
等去衙门的路上更是挑着难行的路走,颠簸的一群又痛又怕的亡命徒几度昏厥,更有反胃的,奈何嘴被捂着,涌上来的皆又顺着食管咽了回去。
更有赶在最颠簸时的,呛到了鼻子里。
酸臭的黄水带着食物划出一个弧度,拍到一旁人脸上。
到了衙门口时,一群亡命徒早已没了人样。
尤其是那一股子酸臭味,熏得出来的衙役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指着池天海问,“这怎么回事?”
“辛苦官爷了,是这样……”池天海虽说在家是憨憨,在外那可是能言善道。
这些年池老太有意锻炼,不少生意都是他亲自奔波。
早就将原本擅长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练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界。
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和受害人的身份,听的衙役再看这一群亡命徒,眼里都带着刀子。
东姚村池家那可是大善之家,谁人不知这些年来池家收养了多少无父母或被抛弃的婴儿。
不仅给了一口饭,教了本事,还能念书,简直羡煞旁人,便是他和同僚有时也戏说那一群娃是走了运了,怎么他们没赶上。
更何况长安城不少人的疑难杂症,都是被东姚村池迟师徒治愈的,现今有病谁不是往东姚村跑就是等着每半旬一次的义诊。
竟有人敢去伤害池家。
真是虎胆包天!
一旁晕晕乎乎尚未缓过来的亡命徒听着这话,顾不得难受,拼命瞪大了眼睛。
胡说!
他们不过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压根没做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