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迟只说这是好事情,慢慢来总能恢复,对此老将军深信不疑,欢喜吃过午饭,又同村里不少老者乃至后辈聊上几句,见天色不早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长安。
等人走后,那些与老将军说过话的,以里正打头纷纷站在原地望着看不到尘土的前路夸着老将军是如何平易近人云云。
感慨里,不知是谁提了一句,若池老哥活着,说不定也是这般。
虽池家众人未在跟前,但不妨碍池迟第一个知道了这消息,晚上上桌就不停的各种暗示家里人。
毕竟之前拿爷爷背了许久的锅,虽甩给了曾祖,但对于爷爷未死这种大事情,多少也得有点提示,不然该显得假了。
虽池迟做戏做了全套,奈何全家人谁也不敢如此大胆的往这个方向上想。
对于此,池迟也不在乎。
若家里人真如此猜,她便该遭怀疑了。
只要把曾祖说时机与后福传递到家里每一个人心里,就足够了。
等到真相大白当日,自会有人脑补出来。
即便没有,她早就把锅甩了出去,谁还会怀疑她不成?
当夜,贾老夫人把这几日的情况都同最近早出晚归几乎碰不上面的儿子拉到了自己屋里,说着情况。
等听到关于池小神医是骗子言论时,贾建登时变了脸色,急忙追问,知道始末后,直言自家娘糊涂,这分明是障眼法。
贾老夫人有些不信,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有多厉害,定是吹出来的名声。
可等听了儿子的话,声音都有些哆嗦了,“当,当真?”
“儿子怎会拿这种事骗母亲。”
信誓旦旦的话让贾老夫人有些慌,她怎么就信了,那小丫头本就邪乎的很,上次派去的人不都直接被送进了大牢里。
如此一想,似乎他们从未在池家身上讨到半点便宜,贾老夫人心凉了半截,“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原本还想着靠舆论的贾建此时也没了那份心思。
现在朝堂上大部分看似中立实则早就偏向了九皇子,尤其当日大军归来与宴请皆是九皇子出了风头,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
而且他在仅有的见到自己便宜爹时,曾试探过一句,他那便宜爹满脑子只有大周百姓的安全。
至于党争他只说开了个头,就被教育了一通。
知道这条路子走不通,甚至可能会被堵死,贾建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凭借着身份上的便利,也拉拢到几个手握实权的将军。
既然已经没了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