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绯白情愫越发激动里,张大夫红着眼眶摇了头,一下子仿若老了十岁。
五脏六腑与筋脉全部碎了,此时只剩最后一口气撑着。
池老太难以置信的后退两步。
她不信小孙女会没救,明明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但泪水却似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张老弟,用什么药都可以的,不行请王医令来行不行……”
“张叔,一定还有法子的是不是?”
“张爷爷,我姐姐是要长命百岁的,您诊错了对不对,您瞧她脸色多红润啊。”
“张爷爷,迟宝……”
没有一个人相信,便是张大夫都宁愿是他诊错了。
这一次即便药王爷在世,也毫无办法。
池锦捷双手握拳让自己冷静,一定还有办法。
不等他动,听了声音的绯白眉头轻蹙,掀开盖在身上的袍子,“我能治好小丫头。”
随着起身,银发如瀑。
晃了众人的眼。
尤其是那一双宛若红宝石般耀目又熟悉的双眸,让池老太一呆,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还是一旁池锦捷上前,按住池老太的肩,轻轻拍一下以作安抚,问着,“可需要什么?”
“山腰一座无人搅扰的茅草屋即可。”
被银发与突然出现的人惊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池天海叉腰上前,“你是谁?张叔都不敢保证的话,你个小子怎么敢?”
一旁几个虽觉得绯白眼熟,却也一此疑惑的池锦富几个都跟着点头。
他们虽希望妹妹无事,可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来历不明,开口就是半山腰一座茅草屋。
原本泪流满面的池老太看着那一双坚定的血眸,点点头,“我信。”
不等众人反驳,池老太下了命令,“天海送你张叔去休息,除了锦捷,你们都先出去,我亲自问问他。”
再不满,池天海一众人也只得出去。
有些担心想要听墙角,都被大宝瞪上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屋内。
池老太看着光脚下地的绯白,上上下下细细打量一番,头发左侧那一条疤痕让池老太不由落下泪来。
轻声喊着,“绯、白,是你不?”
绯白点点头,又觉自己这般有些不近人情,“奶奶,是我。”
一句话让池老太泪水再度如开了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