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甜甜浑身狠狠一震。
父母是她心里最不能触碰的那一块,不知有多少次,她都在梦里梦见父母哭着和自己说,不要再为他们报仇了,这样不值当。
温甜甜不是没想过放弃,可是一看到纪芷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她就恨。
恨不能亲自杀了纪芷把她带去父母墓前谢罪。
温甜甜双眼通红地盯着女人:“你到底是谁?”
女人正要开口,余光中却瞥见跟着温甜甜的那些人往这边走。
她重新戴上墨镜站起身:“看来今天来不及告诉你了,明天我会再找机会见你。”
“温甜甜,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说完,女人转身离开,留下温甜甜坐在原地发怔。
直到回到病房,晚上纪景琛走进病房,她都没能想通那个女人的话。
不会害她?难不成还能救她?
温甜甜摇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有些魔怔了,谁敢和纪景琛作对帮她?
纪景琛坐在病床边,双眸深邃地看着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比我自己更清楚。”温甜甜却根本没看他。
纪景琛气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想发作又顾及着温甜甜。
前几天他就没忍住发了一通脾气,结果不顾他怎么骂,她都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在他骂完之后,才说了句——
“把我杀了,你就不用生气了。”
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要死要活,纪景琛当即就摔了门走了。
和以前不一样,温甜甜不怕他了,就连他用她父母的骨灰威胁都没用,甚至她还说:“你想做就做吧,反正人已经死了,到时候我亲自下去和他们赔罪。”
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怕的?
纪景琛白天在集团忙,晚上又回来看着温甜甜,这样熬了几天实在没受住,昨天才叫周斯白来。
本来今天他也想找人替的,可这心里不知道怎么,就是想见她一面。
来了,却又是这样。
纪景琛眸色一暗,夺过温甜甜手里的书就丢出去,然后掀开被子欺身而下:“我看你恢复的不错,这么伶牙俐齿。”
“你现在要是求我,我可以马上把纪芷关进去。”
两句身体贴在一起,温度逐渐燥热起来。
可温甜甜的眼神却还是冰冷的。
她直视着纪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