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不重要。”她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那日我就是遇到有个小男孩想从这个石桥上面跳下去轻生,我就救了他,看到他身上有很多伤,我便把他送去了裴御医家的医馆。”
“你说的那个小男孩是骆成观?”
“对。”
梁轻尘抿了抿唇,道:“当年东旭国和天乾国确实有送质子到玄苍来,只是我与他们未曾有过接触,帝都兵变之时他们早已经被遣送归国了。”
“质子?你说骆成观是被送过来的质子?”
“应该是,只不过他并非第一个被东旭送来的质子了,所以我当年对于此事并不关注。”
“可他不是东旭国的大皇子吗?皇帝竟然舍得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到敌国去当质子?”
“据我所知,东旭皇帝刚继承大统之时骆成观的生母就病逝了,他身为长子自然就成了皇后的眼中钉ròu中刺。”
“难怪……”江暮雨想到骆成观对自己情深义重的模样,原来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
梁轻尘忽然抬手敷在她眼睛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懵然间听到他清冽而略显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就此打住,不许你再想别的男子。”
这人……还真是霸道又执拗。
她拿开他的手握在手里,勾唇笑了笑,道:“好,不想了,你好久都没有陪我逛街了,反正今天也出来了,你陪我在外面走一走吧。”
“嗯。”梁轻尘抽出手掌,与她十指相扣。
玄苍的都城就跟二十年前她刚来的时候一样繁华,只不过现在新增了许多铺面,街道也更宽敞了。
汴河边有卖糖葫芦的小贩,梁轻尘又给她连草靶子都买了下来,一路吃着过去,忽然被两个孩童拦住了去路,他们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模样,一男一女,模样生得极像,应该是龙凤胎,衣着打扮看着不似寻常老百姓家的娃娃。
小男孩咬着手指仰头奶声奶气地问梁轻尘:“老板,这个糖葫芦怎么卖呀?”
原来是将他们当做卖糖葫芦的了。
梁轻尘摇了摇头道:“不卖,这是我买来给夫人吃的。”
两个孩童满脸都写着失望,巴巴地望着她手里的糖葫芦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江暮雨见状,从草靶子上拿下来两串糖葫芦,笑着递过去,道:“这两串便当做是赠你们的了,不收钱。”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拿出来四枚铜板递过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