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吃醋了。
南星只觉得这人幼稚得很,好笑又无奈:“你一口一个姓曾的,好像别人没有名字似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与他当真不熟。”
“真的?”
“真的。”
“那就好。”他搂着南星的腰肢,将脑袋搁在她肩上,轻轻道:“你只能是我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抱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松。
南星再一偏头,便发现他又睡着了。
她叹了口气,扶着他放倒在床上,又去柜子里找出来一床新的锦被盖在他身上,这一次没再叫醒他。
翌日。
夏景和醒来的时候被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环境给震慑了一下,他一转头忽的就对上了南星略显惺忪的睡眼,瞬间懵了。
“醒了?”她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点晨起的娇软,着实令夏景和虎躯一震。
他猛然坐起身,低头看到自己只穿了一身素色寝衣,是昨日出门前穿在里头的,衣襟微微敞开,显得有些凌乱,再往下……
他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南星紧跟着起身,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同床共枕睡了一晚上都没害羞,你羞个什么劲儿?”
“昨夜我喝醉了酒,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他别扭地撇开头,小声道:“那个……你能不能先出去?”
“凭什么?这里是我的寝宫,要出去也该是你出去。”
夏景和的脸更红了,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声若蚊蝇:“我……我……”
南星看他一副小媳妇的样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后走下了床:“罢了罢了,我走我走,明明吃亏的是我,却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待她走出了内殿,夏景和才赶忙连滚带爬地下床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裳穿好,然后从窗边溜了出去。
南星在外间许久没有听到动静,再进来的时候里头已然空空如也,哪里还看得到他的身影。
之后一连几天,夏景和都有再出现在她面前。但是他宿在长亭殿的事情已经传进了轻雨宫。
江暮雨当时就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