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道:“你饿就去吃呗,我困了准备先睡了。”
他狡黠一笑,又爬上了床榻,钻进被子里揽过她纤细的腰肢,附耳道:“本宫的意思是,要吃你。”
南星看他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瞬间哭丧起脸:“我还疼着呢。”
“第二次不会让你疼的。”
她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恶狠狠道:“你方才也说不会弄疼,结果呢?”
“这个……总是难免的嘛,之后绝对让你舒服,好不好?”夏景和凑过来在她唇边啄了一下。
“不好。”
她退开,他就贴近,她再退,他再贴。
最后她碰到墙壁再无可退,她又羞赧又无奈:“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色中饿鬼呢?”
“可能是因为从前没食过荤腥。”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声音又哑又沉:“星星,实在是你的滋味太美好了,我今日才明白何为色令智昏,从此君王不早朝。”
南星浑身的骨头都软了,终究被他撩拨得缴械投降。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如同脱缰的野马,收都收不回来。
南星算是深谙此理了。
……
婚后,夏景和重新忙起了前段时间搁置的朝事,几乎是日日早出晚归。
而夏景棠闲来没事就喜欢往东宫跑。
这日,她给南星带来了一个锦盒,放在桌上,神秘兮兮地道:“嫂嫂猜一猜这里头是什么?”
南星笑了笑,道:“我方才听见了轻微的撞击声,应是银器。”
“果然还是瞒不过嫂嫂的耳朵。”
夏景棠笑盈盈地打开盒子,里头装着的果然是银制的一对步摇。
银丝勾线、宝石点缀的孔雀栩栩如生,下坠清透的水玉珠子,十分精致,只不过看着有些年份了。
南星心间一颤,喉头微哽:“送、送我的?”
“那是自然。”夏景棠将锦盒推到她面前,邀功似的说道:“这可是我偶然看见花了重金买下的,掌柜说是从前曜国皇室的东西。”
南星拿起一支步摇,轻轻抚摸上面的纹路,泪水竟不自觉盈满眼眶。
这确确实实是她母后戴过的步摇。
曜国与玄苍的性质不同,当年万俟家篡位却未改国号,玄苍还是那个玄苍,只是君主换了,而曜国是切切实实被灭了国,如今已完全隶属玄苍。
她没办法复国,只想带着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