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雅一愣,而后她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她嫁的是谁来着?”项心雅问。
“是都水监舟楫属的韦少丞。”
“那便是我爹爹和侯爷的下属。姓韦……是庶人出身?”
“是。”
“侯爷的女儿,便不是嫡出,也不至于嫁给庶人……这算怎么回事?”
“先前小姐也问过这个问
题呢。”玉蝶无奈地道,“听说韦少丞长相标致,年纪轻轻便高中,颇有才德,日后在官场或能有所作为,对苏五小姐又十分上心,侯爷才同意这门亲事的。”
“哦……”项心雅思索了片刻,“那便算是良人。”
不知怎的,她心中又有些许失落,还有些许嫉妒。
又看了一会儿那铺子的门面后,项心雅叹了口气:“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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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雅做了个梦。
她梦见……梦见那日在南巡的船上,夜里寻她的是苏行渊。
那夜的事,从唐晁突然抱住她,将她往榻上推之后,她大都记得不太清晰,只记得有过疼痛,也有过畅快,还有几丝抗拒。
可是在梦里,当抱着她的人变成苏行渊之后,那几丝抗拒却消失了。
而且梦里的一切都好生清晰,她望着苏行渊的脸,想到二人在做的事,竟徒生了几丝欢愉和欣喜。
“苏行渊……”项心雅忍不住喊。
而后是“啪”的一声巨响。
项心雅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王府房中的榻上,唐晁压在她身上,而她的中衣已经被褪去。
只是如今她的左脸在火辣辣的疼。
她应是挨了一巴掌。
“你刚才在喊谁?!”唐晁问。
他的表情可怖狰狞,丝毫不似当年在棠安时对项心雅甜言蜜语、百般呵护的模样。
这才是唐晁的真面目。
而项心雅望着他,心中却突然意识到,她心底好像……
有一个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