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二皇子不为所动,缓缓道:
“老二倒是公正啊,起来吧!”
“谢父皇!”二皇子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回到座位,自始至终都没看上官菲一眼。他明白,今天上官一家罪名已定,定然在劫难逃,他又何必为了一颗失去作用的棋子,惹一身麻烦呢?
别说是未婚妻了,就是上官菲成
了自己的正室,失去了对自己的价值,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
而上官菲,看着二皇子的反应,也绝望的瘫坐在了地上。她到这一刻都没有想到,自己苦心经营想要攀附的人,自始至终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皇帝问完二皇子,转而看向堂下的邬幕邪,缓缓开口道:
“老九,你如何看?”
邬幕邪闻声而跪,朗声道:
“回父皇,上官烈一家所犯之罪,皆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应当重罚,以严明我东苛律法,正我东苛风纪!”
皇帝听完邬幕邪的话,缓缓接到:
“看来,今天大家的意见很是统一啊!起来吧老九。”
“谢父皇!”邬幕邪缓缓起身,身体紧挨着谭希站定,用宠溺的眼神看向谭希。
皇帝见邬幕邪起身,而后向场中众人说道:
“此案既是公开审理,也当听取大家的意见!
大理寺卿张若听旨!”
“臣张若领旨!”张若一般回应,一边迅速从堂上走下,跪在皇帝面前。
之间皇帝继续说道:
“上官烈,历氏,上官菲所犯之事证据确凿,且所犯之事十分恶劣,现命你依东苛律法,从重定罪处罚!”
“臣张若,遵旨!”只见张若叩首接旨,然后起身回到堂上,理了理朝服,只听“啪”的一声惊堂木响,继而张若洪亮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今日,谭希状告上官烈,上官菲,历氏之种种罪名,证据确凿,罪名成立
,本官大理寺卿张若,现依照东苛律例,对上官烈、上官菲、历氏做如下判决:
上官菲与历氏,贬为庶民,游街示众三日,发配南疆荒地,永世不得回都城!
上官烈,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抄没所有家产!”
张若说完,堂上的历氏和上官菲心中彻底凉了,历氏突然跪在地上,包住上官烈的腿,一边哭一边喊道:
“老爷,救救我啊!我不想被发配啊!”
上官烈却突然一脚踹在历氏身上,将她一脚踢开:
“你个贱人!骗了我这么多年,还有脸求我啊!”
说着,上官烈愧疚的看向谭希和谭氏,怎料二人直接无视他。上官烈苦苦的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
“既然此案已结,大家也就此散去吧!
来人,将上官烈、上官菲和历氏,押入大牢!”
张若刚欲拍惊堂木,退堂,皇帝却突然开口道:
“谭希,鉴于你的身份,你也暂且于家中禁足吧!”
听闻此言,邬幕邪刚欲向皇帝理论,可皇帝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时间,转而看向张若道:
“张大人,退堂吧!”
随即,皇帝、皇后等人便相继离场。此时,衙役也已上前押解上官菲等人,上官菲俨然已是一副疯婆子的模样,一边被衙役推搡着离去,一边口中不断谩骂:
“谭希,你就是个灾星!你就是那个会给大家带来灾难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