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姐还
年轻,她的事业发展还有无限可能,这些她都和裴邢讨论过的。
假如因为这件事,裴邢迁怒于小梅姐,那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果然,他们吵架了。
那一天,我亲眼目睹了一件事,从此成为反复折磨着我的一根毒刺。
我看得很清楚,裴邢给一个黄发女人送了礼物,而且他们一起走进了宾馆,很久都没有出来。
我很想告诉小梅姐,可当时她刚打掉一个孩子,又和裴邢吵了架,而且我也没有证据,只想着等一阵子再说。
这一等,就没有机会了。
我和小梅姐因为一件事闹了矛盾,而她和裴邢的感情愈加深厚,我口说无凭,还能如何?
尽管她还是神色淡淡,但我知道,裴邢在她心中已经有了不可取代的一席之地。
之后,裴谦弈出生了。
裴邢还真像一个好父亲,孩子基本都是他在带,小梅姐生育前后似乎没什么区别。
在我看来,他是自知理亏,不过是在赎罪罢了。
时间的确是良药,几经辗转,行云成立,一切稳步向前,我也许没那么讨厌裴邢了,但那件事情我还一直记着。
常思青养母出现的那一天,我看到了玉佩上的“裴”字,那和裴邢的字迹很像,不知是不是专门定制的,我算了算时间,也很吻合。
结果却显示,常思青不是裴邢的孩子。
我叫住了那对夫妻,做了一个覆水难收的决定。
小梅姐很信任我,我利用了这份信任。
那
时裴谦弈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市中心的医院我有熟人,弄到一点他的毛发和血液样本不是问题。
给小梅姐看的那份亲子鉴定,其实是裴谦弈和裴邢的。对了,第三人民医院,我也调换了血样,也许你们已经发现了吧?那也不重要了。
当时的小梅姐居然很坦然接受了,她以一种公正到可怕的眼光审视着常思青,评判他是否能为行云效力。
这股永远理性的精神,真是让我又爱又怕啊。
可是转念一想,这是不是也证明她其实没有那么在乎裴邢呢?
我仍然希望她可以看清裴邢的真面目,希望他们可以分开。
一个谎言,要用许多谎言来圆。
我被迫和常思青站在了同一条船上,我真的不想让小梅姐认为,我是这样一个居心叵测,想要破坏她家庭和睦的人。
常思青说他会努力,可我早该看出来,他是个不可控因素。
这一次,他居然找来了我的叔叔,一个流窜犯!
我很怕他,我真的很怕他,他骂过我,打过我,用肮脏的手段欺负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