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有台阶下,裴舒白赶紧翻滚下来,脸上赔笑。
景初一反常态,语气不善地问道:“李经理有什么事?”
李美花眉头一皱,感受到了景初语气中的不耐烦,要是往常的她,至少也得和景初理论个三百回合,争回这个面子,继而发现景初这个火发得有些莫名。
但今天她实在太着急了,只道:“确实有很重要的事。”
“您说。”裴舒白连忙坐得更正式一些。
李美花这才抬头认真地看向裴舒白,一看就看出了端倪,口直心快地道:“大小姐的颈子怎么那么红?”
裴舒白愣住,她本来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心思已随着李美花进入了“讲正事模式”,谁想李美花又倒回来提起?
一时间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神飘忽乱窜,想找点掩饰。慌乱间瞟到景初,见他一副事
不关己,嘴角甚至在偷笑,心里顿时气炸,凶狠地瞪着他。
景初坦然接受她的瞪视,嘴角动了动,用平静的语调讲着不嫌事儿大的话:“对呀?裴总你怎么了?”
这人!
竟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要不是他刚才说什么“惩罚”,大白天的硬搂着她亲个不停,还咬人。。。
裴舒白瞥了眼茶几,估摸着能起到些阻挡视线的作用,便暗暗将手缩回,从身后绕过去,狠狠掐了景初的后腰一把。
夏日的衣服很薄,但他身上肌肉很紧,裴舒白用尽了力气,却感觉没掐到位。
“哎哟。”
景初突然夸张地痛呼一声。
“小景?”李美花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好痛。”景初嘴上说疼,面上含笑。他的演技浮夸又不走心,是裴舒白第二次领略到了。
“哪里疼?”李美花习惯性地关心一句。
“后腰上,好痛啊。”景初弄虚作假,是前所未有的柔弱。
“怎么回事?”李美花作势起身查看,“是被卡到哪里了吗?这沙发买回来的时候我就不喜欢。”
茶几比沙发高得不多,只要李美花站起来,裴舒白放在景初后腰的手就能被看见。
她连忙缩手,景初迅速出击,捉住她的手腕,不给她收回。
她眼刀杀过去,意思是“放手”。
他笑容回过来,意思是“不放”。
再来一个眼刀,“快点。”
手上抓得更紧,“偏不。”
“眉飞色舞”之间,李美花已经站起身来。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