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纪辰与周敏儿也到了河堤这边。
“王爷,这孙霖知前去罗成老宅挖东西,被我人赃俱获。从他挖出的册子来看,确实就是那贪墨册。
上面最大的贪墨之首,便是丞相孙圣义!”
孙霖知本来是垂头丧气,一句话不说,但听见这话,霍得抬起头来,咬牙切齿道:
“乔纪辰,你胡说八道什么,少往我父亲身上泼脏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公报私仇。”
乔纪辰嗤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就是公报私仇,你又如何。”
随即一脚踢到他断腿的那处,痛得孙霖知冷汗直冒,再说不出话来。
证人和证据都已经有了,之后的事情,已经很好操作了。。。。。
孙霖知被带了下去,乔纪辰也去协助赈灾事宜,倒是周敏儿有些奇怪。
“王爷,我父亲呢?怎么不见他的身影?”
要知道,平日里江南出了这样的大事,救灾都是镇南王,现如今怎么只见到摄政王了呢?
司去病抬眼看她,淡淡道:“你父亲去其他地方了,不在这里。”
“哦。”周敏儿耸了耸肩,她也没有真想着问,只是随意提了一句。
左右父亲那么厉害的人,不可能遇到危险。再说了她爹与摄政王,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总不会出事就是了。
想明白了这些,周敏儿变蹦蹦跳跳的去找乔纪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乔纪辰还挺有意思的。。。。。
。。。。。
镇南
王并不知道自家白菜要被猪拱了,而是带着人马拦截到了官道上,他对面是现今最大的藩王隶王,手握十万兵马镇守西南。
“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镇南王大马横刀的立中间,虽是笑着说的,但谁都能看出他周身的杀意。
隶王连忙拉住马匹,正想大骂,但看清了对面之人之后,又冷静了下来,同样笑着道:
“本王受诏进京,镇南王难不成还想拦截本王不成?”
镇南王哈哈一笑:“拦截倒是不敢,只不过本王同样是受诏到此,可否让本王也看一看王爷手中的诏书。”
“你什么意思,还怀疑本王无诏进京不成!”隶王气得眉毛都抖了起来。
“不敢,只不过是担心有人假传圣旨,到时候让王爷白白背了个造反的名头而已。”镇南王笑意连连,意有所指。
隶王眉头一簇,他这诏书可是些的是“进京勤王,清君侧”,这如何能给他看。。。。。
但他话中的背了锅这个理由,他也不可不防。
新帝的德行他早有耳闻,他不是没有怀疑活这份诏书的真实性。但想乘机分一杯羹的想法,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镇南王看他皱眉沉思的样子,冷哼道:
“实话与隶王爷说了吧,孙圣义狼子野心,意图利用新帝登基名义造反,已经被摄政王俘获。王爷要是不怕诛灭满门,就继续上京吧。”
“言尽于此,王爷自行判断吧。本王告辞!”
说完
,镇南王便驾的一声,打马远去,在官道上留下一阵烟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