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这个人很看重过程,并且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物质上的东西,那这个时候我应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那个人所需要的真实东西表现出来。
也不知道今天的走向会如何,但是江逸可以肯定的是,那位那爷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包括今天,他为了这些小动作也都会落到他的眼里,既然这样的话,那他们就好好的斗一盘。
想为他想要见自己,也是因为之前有过耳闻,但是究竟事实是什么样子他现在也不得而知,毕竟他想要的只有那座金矿而已,所有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在这么热闹喜庆的日子里面,如果能够过得更幸福一点,江逸就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自己没有家人在身边陪伴,慢慢地都忘记了从前的感觉。
但是有一点非常关键,他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迷失自我,他还有这么多需要惦念的事情,自然是要大胆地往前冲,抬头朝前看。
但是这样的话真的很累,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面对这些事情,千万不要慌。
九青那边的消息很快就送出去,就是因为现在危机的时刻要让他保重好自己,尽管说曹大人现在已经认可他的能力,但是最后究竟花落谁家还不得而知。
所以一定要把这种局势稳定好,要让九青没有任何悬念的成为胜利者,尽管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像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在历史的长河里
面总会有人留下遗憾,并且在心里面留下永远的疤痕。
现在都已经有机会摆到面前,好好的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然后开心快乐地过以后的日子,为什么不尽力去争取呢。
他现在已经想好了,明天的事情已经不用九青出面了,这些人不就是冲着九青去的吗?那自己就将他藏起来,自然也就不会有问题了,其他的事情都要自己去解决去应对,到最后就是最好的结果。
他想好了之后很快派人去给九青送了一封信,将这些事情仔细地告诉他,他们之间的默契九青应该知道怎么做。
果不其然九青受到这封信之后,就了解了江逸信里面写的意思,他从来都不会怀疑江逸,但是这件事情有点突然。
毕竟他现在没有把握那位大人物,究竟会不会见自己,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是他一直去谈判的,虽然说最后想要见到江逸,但是自己如果不在会不会让他不痛快,如果造成这样的想法也不太好。
他在想一个完全的办法,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没有办法再去解决这几个难题,叹了口气之后九青就踏踏实实地睡觉了。
从现在开始这件事跟自己没有关系,江逸这个人非常有能力说到办到,所以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这件事会被搞砸。
自己就算不在的话江逸也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顿好,只不过坐享其成有一点不好意思,希望事情进展的顺利一点,别让江逸太难
做。
第二天的时候江逸一早就派人去固定地点守着,等到人一出现的时候直接坐起来,省得他来坏事,自己则准备好之后就朝着那府进发,他究竟要看看这位那爷是谁,竟然一直卖官司,让他琢磨不透。
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个人引起自己的好奇心,这个人恰巧就做到了,如果真的见面的话,现在还有点期待,只不过想想之前的种种作为,江逸心里面闪过了一个念头,很快就消散了。
等到了府上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门口等了很久,一直都在等待江逸到了将人带进去,等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江逸那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就更加强烈了。
他一定是在哪里感受过这种气息,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有现在这种的胸腔共鸣,朝着里面走去越来越安静,周遭的下人奴婢都被喊了下去,故意身边没有留什么人。
江逸知道这个人小心谨慎,而且之前一直都在卖关子,现在终于要见到庐山真面目了,他心中不激动,肯定是假的。
但是更多的还是好奇,他想要知道这个厉害的人物究竟是谁,是不是自己之前想的那样。
“江将军,您在书房之中稍作片刻,我们老爷稍后就到。”
这手下的奴婢都训练有素,说起话来也是非常动听,有逻辑性,江逸今天既然来了肯定就不怕麻烦,这位那爷无论什么时候来,自己都会奉陪到底。
他在书房里面坐着眼睛四处
观看,发现墙壁上面挂的都是名人字画,而且很多都是孤品,市面上买不到的,之前自己寻找过的一篇字迹,在这里的墙上也都写的清清楚楚。
江逸尽管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相貌,但是应该品位还算不错,一定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者武夫,肯定是饱读书卷,懂得很多学识的人。
确实如此,又过了一会儿的时间,江逸就听到了一声很清脆的声音,“将军还是这般警惕,来到我的府上竟然还不放心,叫了这么多的暗卫在身边守着,是生怕我对你做出点什么吗?”
这就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不过江逸听他的话,好像没有怪对的意思,反而语气非常轻松,这个声音对于他来说也非常耳熟。
好像是之前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听过,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他们简直太困难了。竟然会在这种场合相聚,不过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等到他看到面前的人脸,然后是在平静的心情瞬间也崩不住了,他直接站起身来,就差点拍桌子,“竟然是你!”
能够看到江逸这样的反应,对面的男子果然非常得意,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江逸果然还是被自己骗了。
“对呀,就是我,不然你还以为是谁?那爷?”
他越是这么说越让江逸一头雾水,开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家的府邸我当然是在找他,不然还能来跟你闲聊吗?”
男子看出来江逸好像
有点着急了,毕竟在这样的时刻里面,自己也不愿意担负这种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