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猜疑,那都是我们自己多想的,或许这也正是汉王的目的呢?”
钟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以真乱假了,这才是用计的高明。
就好比现在他们父子三人都还在猜忌,讨论其中的真假,哪怕自己觉得诸葛秋说的是真话,但是自己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
“好了,既然猜不出来,那就不去想了,汉王向来高深莫测,咱们不知道他的意图,那也是正常。”
“父亲的意思是既然不知道真假,那就干脆当做不知道这个回答,全部都当做没有发生,一切等到明日见了司马孚在说?”
钟毓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老爹的心思。
钟会自然也知道,其实自己老爹的这个决定,其实也没有错。
但是钟会知道,或者说老爹和兄长都知道,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却不可能一切都当做没事发生。
有些东西一旦在脑海里,或者说在心里,就挥之不去,越是不去想,那么就越会出现,也就是明天无论司马孚怎么做。
他们几个人都会根据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根据诸葛秋给出来的答案,去衡量司马孚,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
想到这些,钟会心里不由得再次对诸葛秋升起了一丝惧意,这样的人简直是太可怕了。
钟会现在觉得自己最后悔的事情,那就是去询问了诸葛秋这个答案。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问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个局面了。
原来当自己开口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是注定了,如今的局面就躲不开了。
司马孚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了,次日清晨一大早,司马孚就已经是准备好了一切,带着人朝着钟繇的太守府而去。
司马孚满脸的笑意,钟繇父子他也是知道的,虽然说自己不能拿捏诸葛秋,可是他相信钟繇父子他还是能够轻松拿捏的。
只要将他们拿捏住了,那么至少在短时间里,可以说长安那就是在自己的手里了。
只要长安在手,兄长司马懿就一定可以得救。
“去通禀你们大人,就说司马孚前来拜见。”司马孚来到府门前后,当即拿出了令牌,向守在门口的侍卫开口说道。
“原来是司马大人到了,我们大人说了,来了以后不需要通禀,我们大人已经是在会客厅等候了。”
侍卫看到令牌后确认了身份后,立马就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将路给让开了。
司马孚对此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昨天就已经是提前说过了,钟繇提前吩咐下去,那也正常。
毕竟他们司马家之前这样的事情也不少,并不是什么人都需要通禀。
“司马孚见过钟太守
。”
“司马大人不必客气,不知道司马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退敌良策?”钟繇摆了摆手,也是直奔主题,倒是让司马孚给问懵了。
这钟繇竟然如此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