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湛虽然心中困惑,先前小姑娘头顶冒着青烟,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想到同自己赏月了?
不过事情总归往好的地方想,可能是小王妃心善想通了,亦可能是发现自己的火气发得莫名的有些大了。
是以穆子湛跨进宁元白院子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和煦的笑意。
“啪嗒——”
一物随着清风飞过,不轻不重地砸在穆子湛的脸上。
“王爷看看,认不认得此物?”
叫他“王爷”,穆子湛拧眉捡起地上的纸飞机,心里带着不满打开。
纸页上画着一枚玉佩,纹路和花纹都描绘得十分精致,穆子湛只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心儿,这是……”
“你落在太子的,人家给你送了回来。”霍言心看了看把白皙的小手,有些遗憾地说道,“只是我手滑了一下给砸碎了,王爷看看这东西若是重要,改明儿我替你再雕刻一块一样的。”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穆子湛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与这块玉佩相关的记忆也涌上心头,什么他掉在太子府上的,这分明是当年他与冉听双定情的信物。
且先不论冉听双是什么意思,穆子湛也懒得去想。
当前最主要的还是安抚他小王妃的心情,这一日里炸毛了两回,穆子湛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怕是不好好哄哄,他都挨不到惧女症好了,人就要被气走了。
穆子湛向前走了两步,在霍言心面前坐下,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她说道:“砸了就砸了,只要心儿舒坦就行。”
“哼,这是哪儿来的玉佩,我怎么从没见王爷带过。”霍言心上下扫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道,“怕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贴身带着,连我都没见过。”
“胡说八道,本王贴身有些什么,心儿你还不知道么。”
说着穆子湛起身,毫无顾忌地开始解开腰封。
“你,你做什么啊!”
“给心儿验身啊。”他说得一脸正值,上衣也随着言语脱下,甩落在了一边,“心儿看看,本王可有贴身之物?”
“这不是咱们的院子,你快点穿起来。”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竟然在宁元白的院子里宽衣解带,慌得霍言心连忙背过身去。
浓烈的男子气息落下,穆子湛就这么光着膀子将霍言心从背后圈住,带着无奈地声音说道:“本王只要你,即便有这惧女症在也不管了。”
他的力道霸道又强悍,从霍言心的腰间移到肩头,顺势将她转了一个个。
“心儿,不吃味了。那都过去了,无论旁人如何,本王都是你一个人了。”
“即便有惧女症,依然阻止不了本王……”说还未说完,他隐忍了好几日的吻落下。
在霍言心的推搡间,在惧女症发作越演越烈间,丝毫没有把人松开的意思
。
可能是情感终究战胜了肉体上的疼痛,穆子湛满心都是想着如何把心爱的女子给哄住,气息交织之间,注意力完全都在她软绵绵的唇瓣上。
“心儿,叫声四哥好不好。”亲吻的间隙,穆子湛按住她的后脑勺,用气息诱惑道,“你那几声‘王爷’叫的本王都膈应的慌。”
为了不触碰到他疙疙瘩瘩的皮肤,霍言心早就不知何时圈住了穆子湛的脖颈。
身体也本能地向他靠近,正待唤出那声软绵绵的“四哥”时,一个咋呼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去!你们在小爷的院子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