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在电话里说:“她一个大活人,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我怎么能知道她去哪儿了?”
“二叔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她可是你的妻子啊!”我埋怨道。
“你找她有事吗?这么风风火火的。”二叔没有正面回答,反倒问起了我。
“她是我婶婶呀,过来看看她不行吗?”
“她是不是出去买啥东西了,一会儿就会回去的。我在忙正事呢,要等你就等,不想等就改日再过去找她吧。”说完扣了电话。
唐小双见我恹恹地坐回到了车上,沉着脸不说话,便问我:“去哪儿?回家吗?”
我突然问他:“你说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说明了什么?”
“还说呢,就他们呀,当初我就觉得这不叫婚姻,充其量也就是个交易。”唐小双断然道。
“啥交易?”
“美色与金钱呗。二叔是贪图女孩的年轻美貌,拿出了大把的钞票,就把她收买过来了。女孩呢,绝对是冲着二叔鼓鼓的腰包来的。啥感情啊,啥婚姻啊,全都是扯淡的事儿。”
“女孩傻呀!她可是个名牌大学的本科生,怎么好为了钱,就把自己随随便便出卖了呢?”
“现在的女孩实惠得很,他们管这叫走捷径,用不着甩汗抹泪就啥都有了,这在她们看来很值得!”
“既然已经走到一起了,就该好好珍惜,即使当时有些商化的味道,但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起来的,一起把日子过下去也是蛮不错的。”
唐小双想了想了,说:“我就从来没见他们像模像样一起过,哪有夫妻的情分呢?”
“二叔也真是的,一个老男人家,有几个臭钱就变质了,把人家骗到手就拉倒了,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这也不能全怪二叔,女孩不也是心甘情愿的吗?”
我不屑地哼一声,忿然道:“我觉得人是最没意志力的动物了,什么本质不本质的,半点都靠不住。二叔跟爸爸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弟兄,你看他们身上还有半点相似基因的影子吗?”
“改变是必然的,可那也仅仅是外在而已,本质是不会随意改变的。”唐小双发动车,慢慢朝前驶去。
“不变才怪呢!”我回了一声,心里跟着念叨起来,你唐小双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现如今的陈二斗可不再是你心目中那个见义勇为,淳朴真诚的男子汉了,他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恶魔了。
想到这里,我自己心里先流起了血。
回到家里,前脚刚进房门,唐小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边换拖鞋边接听着,电话是朋友打过来的,一番不着边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