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浑身一颤,却惊恐的发现,她的腿好像动不了了!
“我的腿怎么了?”江沅抬头望向医生,眼里一片惊慌,“医生,我后天还有很重要的演出!”
医生别过目光,有些不忍:“是……粉碎性骨折。”
一时间,江沅的表情一片空白,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她眼中一下涌出泪来,哀求的望着医生:“医生,我求求你想想办法……我还要跳舞的!”
“恐怕你以后都不能再跳舞了。”
话落,医生遗憾的叹息出声,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医生什么时候离开的江沅毫无察觉,苍白如纸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绝望。
空洞的双眸如同木偶一般直直望着自己的腿。
就在失神时,病房门被被人推开。
江沅闻声望去,只见沈漾沉着脸走了进来。
“沈漾……”她眼神迷茫的轻唤出声。
看着毫无生气的她,沈漾的心里不由得激起一团无名火。
开口便是冷语:“原本可以只有我一个人受伤,如今拜你所赐双双入院。”
讥讽的语调如刀一般扎得她的心血ròu模糊,痛到都麻木。
望着他眉宇间的不耐,江沅哑声开口:“你……就只有这些想跟我说吗?”
就算是救了个陌生人,别人都会道谢吧,可沈漾的话却如同在指责她多管闲事一般……
看着她惨白脸色,沈漾藏在病号服里的手不由地攥紧了几分。
他移开眼,说的却是:“爸妈身体不好,你受伤的事情不要让他们知道,没必要让他们白白担心。”
没必要?
她在心底一遍遍念着这三个字,每念一次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念着念着她突然笑了,眼中泪光浮现,声音都在发颤:“沈先生也是个忙人,以后也没必要再来看我了。”
这话在沈漾耳中格外刺耳,他沉着脸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我会给你找个护工。”
这是沈漾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门狠狠关上,江沅静坐在病床上,眼底的悲凉慢慢溢了出来。
看着缠满绷带的双腿,江沅渐渐红了眼眶。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分不清心和腿哪个更痛。
在住院的第二天。
芭蕾舞团的指挥老师带着一束百合花来到了病房。
在看到她腿上缠满的绷带,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