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雕像。
林初叶走过去,看见他的烟皱了皱眉头:“伤还没好全,烟等等再抽。”
男人很听话的把那根刚点上的第四根烟碾灭,朝她伸出手,两个胳膊伸展,张开。
她有些不解,歪头:“干什么?”
“要个抱。”
这种带有撒娇意味的话从眼前这个身形颀长,足有一米九多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时,林初叶是想下意识给他一脚的。
但碍于对方又拿伤威胁,她深吸口气,礼貌笑笑:“周总,您今年三十有五了吧?”
“是啊,三十五岁的老男人。”对方哑哑的笑了声:“但这次我可能要走很久,不抱会后悔的。”
后悔?
林初叶反唇:“可能不会。”
“我说我。”
她一怔。
“你要是现在不抱我,到了瑞士我可能会被自己气死,恨不得给自己来上几巴掌,问问为什么当初不抱你,想想就觉得……”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han冷的空气中遁入了温暖,只属于玫瑰柑橘的暖意,清香扑鼻。
“小叔叔,再见。”她主动抱住,轻不可查的叹气。
对于这种无赖,真的束手无策。
周瑾辰眸间染上暖意,大掌将她不堪一握的腰间抱的更紧,再紧,恨不得与她一同融入黑夜。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要老老实实的听话。”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方的声音再冷悠悠的从头顶飘过来:“别再给我搞出个什么牙医研究生的,三十五岁的老男人,经不起折腾了。”
林初叶忍俊,相讥:“这可说不太准,毕竟三十岁的女人可是一枝花……嘶……”
肩颈ròu被男人咬着扥起来,钻心的疼。
“听话点,初叶。”
“这次小性子闹得已经够久了。”
他眸色深深,将自己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埋藏在她的衣褶之中。
深沉,热烈。
再见到秦清秋时,她已经比五年前还要再清瘦几分,坐在瑞士的局子里,似乎真的没想到会有人来看她。
“瑾辰……你怎么会来?”
周瑾辰看着她,脑海中想起周靳席的那句话,沉声说:“是周靳席告诉我的。”
对方一顿,毫无血色的唇咬了咬:“他还好吗?”
男人还没开口,秦清秋打断:“算了,不用说,瑾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