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你可想好了?”裴峋淡淡问。
温窈看他一眼,眼中情绪不明:“想好什么?皇上不是和妹妹珠联璧合了吗?想来也不再需要我。”
“不如皇上放我离宫吧。”
裴峋拍案而起:“离宫,在我身边就让你这么难忍?温窈,你从前对我就没有半分情意?”
闻言,温窈的心口一疼。
但她表面上并无异常,她平淡地看向裴峋:“从前,原来皇上还知道,从前我对你是有情意的?”
“明明知道,却视若无睹,现在又跟我提什么从前呢?”
“皇上不喜我提起过去的事,自己却又提起来,当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裴峋的心没由来的一慌。
“既如此,便不提了,阿窈。”
他去抓她的手,说:“我许你皇后之位,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温窈冷冷地抽开手:“一年前,皇上也是说要许我皇后之位,皇上可还记得册封礼上是谁的名字?”
心结,这便是温窈的心结了。
裴峋沉着脸色,一时语噎。
半晌,他站起身,一把捞起温窈的身子。
温窈一惊:“你要做什么?”
裴峋将她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会知晓的。”
一想到裴峋新婚那夜与她同枕共眠之后,又睡到了秋络瑶的床榻上,温窈胃中就止不住地泛酸。
她用力推开裴峋,但力气悬殊,裴峋丝毫未动。
“皇后也该多尽一些妻子的义务。”他说着,解开了外衫。
他眼中尽是危险的气息,看得温窈一阵心悸,她慌了神,仍是不依不饶:“你放开我!”
“皇后还是老实些,以免伤了自己。”他手臂用力,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裴峋!”温窈气急。
“敢直呼我的名讳,皇后可是活腻了?”裴峋微眯着眼,真像是要吃了温窈一般。
温窈微微怔住,一时忘了挣扎。
裴峋继续说:“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治皇后的罪了。”
温窈气得脸颊微红,用力一推,差点将裴峋推倒。
裴峋眉头轻锁,反抓住温窈的手臂置于头顶,沉声说:“皇后莫不是忘了,你打不过我。”
不仅温窈,就连秦刹与裴峋相比,也是裴峋略胜一筹。
“别碰我,我不是秋络瑶的替身,皇上若是思美人,就到正主那里去!”温窈像只小兽,对着裴峋露出尖锐的牙齿。
裴峋置若罔闻,埋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