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眼中只有姐姐。”
裴峋已然失去所有耐心,挥挥手,道:“来人,将秋络瑶带下去。”
殿外走进两个侍卫,将秋络瑶带出了殿外。
直至好远,还能听到她尖锐刺耳的笑声。
秋父秋母看向温窈:“窈儿,父亲母亲心中有愧,竟不知是瑶儿害你离家十二载,实在是……”
温窈起身走到父母面前,环抱住两人,轻声道:“父亲母亲不必自责,如今窈儿一切都好。”
秋父秋母连连点头,泪眼婆娑。
……
凤仪殿。
温窈由宫女搀扶,坐在主殿中,看着站在面前满脸担心的裴峋,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她挥开他的手,语气不悦:“皇上龙体尚愈,还是多担心自己。”
裴峋一瞬就明白温窈是在生自己假病一事。
他撇嘴,略有些赌气地说:“你可以假死,我就不能假病了?”
“当真是只许州官点火,不准百姓点灯。”
听听,多耳熟的话。
温窈偏过头,不去瞧他:“皇上想做什么,自然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裴峋讨好地去牵温窈的手:“皇后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小心腹中皇嗣才好。”
温窈还是不理。
裴峋拉起她的手,放在颊边:“皇后如今可知晓我的心意了?”
“不知。”
他一言未发,倒是想偷懒。
裴峋放下她的手,起身一把抱起温窈。
她心下一惊,连忙挽住他的脖颈:“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吹吹皇后的枕边风,讨皇后欢心。”
红幔落下,细碎的笑声断断续续传出。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