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占洲到底是怜惜她第一次,没要得太过。
但他现在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又太久没碰过她,有些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动作。
所以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红痕。
霍占洲十分懊恼。
她皮肤白又敏感,稍微一用力就留下印迹。
像对着一个糯糍的娃娃,他怜爱至极,动作放得最柔。
大概是太爱了,所以连睡觉时,也紧紧抱着她,不愿离开分毫。
但她对他有很大的吸引力,明明刚刚才做过,身体一接触到她,又不自觉地有反应。
霍占洲也不放手,难受就难受,反正难受了这么多年,也忍得过来。
南满是真的累着了,霍占洲帮她洗澡时,她也没醒过来。
只是半夜,忽然听到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身体被抱得很紧,有些难以呼吸了。
南满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她和霍占洲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已经结婚了呀。
黑暗中,她看着霍占洲的轮廓,心情也变得很好。
她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霍占洲的声音。
“满满,不要走。”
“我错了,不要走。”
他声音压抑,仿佛在经历着什么极痛苦的事。
南满表情错愕。
他抱得她更紧,声音嘶哑,卑微到了极点:“求求你,不要走。”
南满推了推他的肩膀:“霍占洲,醒醒。”
他没醒过来,还陷在梦魇中。
声声都是祈求她留下。
低到了尘埃里。
南满把床头灯打开。
便看清了霍占洲的表情,他眉头皱得死紧,脸上表情痛苦而狰狞,仿佛在经历着世间最可怕的事情。
“霍占洲,你做噩梦了!”她在他耳边大声喊着。
霍占洲忽然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她,猛然伸出手抱住。
南满有些懵,但他抱住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那么可怜。
南满怜惜顿起,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别怕,都是梦。”
霍占洲似乎还有些不清醒,声音低哑:“不是梦,你离开了。”
“我没有离开,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霍占洲声音苦涩:“你走了,我留不下你,满满。”
“每一次我都留不下你。”
他太痛苦,南满只觉得他抱她很紧,仿佛怕她就这样离开。
他的头埋在她脖间。
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落在她脖子上。
她身体僵住了。
南满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如果是梦的话,霍占洲怎么还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