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恨也是爱……不恨,爱就没了。”陈觅沉默良久,继续说:“我也恨过你,有时候脑子不清醒,简直想把你抓起来一不做二不休,就像我刚才说的,先在沙发,后进浴室,哭了就哄,哄不好就放着,不哭了继续,三天三夜不带停……”
叶莺捏住男人嘴皮,“别说了。”
闭嘴。
再听人炸了。
陈觅笑起来,“为什么不说,我就是这么想的,又不是和尚。一想到阿野抱着你哄着你疼着你,我就夜不能寐,睁着眼等天亮。”
见叶莺满脸惊讶,他自嘲笑笑,“怎么,以为我是木头不会疼吗?想过放手,做不到。”
叶莺声音很低,“白牧野忽然离开,是不是你……”
“是,我从中作梗。”
“陈觅哥哥……”
“你想知道,我就会告诉你。”陈觅嗅她头发,深深的,“我说完了,现在轮到你来告诉我,叶莺……有没有梦到过我抱你?”
这个抱。
当然不只是抱。
是荷尔蒙,是繁衍,是本能,是潜意识里关于猎物和猎人的故事。
她摇头。
陈觅眸光骤冷,“是吗?”
“嗯……你从来不肯抱我,都是我抱你。”
陈觅一怔。
意料之外的答案。
他在她梦里原来如此羸弱?
叶莺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你看起来很痛苦,浑身写着抗拒,还哭,但我……忍不住。”
“……”
“你越哭我越……越兴奋。”
“好了,不要说了。”陈觅偏过头,耳朵微红,声音很不自在,“我怎么可能会被你弄哭?”
叶莺诺诺点头。
对哦。
他掐她一把,都要疼死,只有她哭的份,哪里轮得到他哭唧唧。
真是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