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不理解:“可便是小姐喜欢,凭花家地位,您也该是王妃,为何要自降身份……为人妾室?!”
花向晚没有说话。
此时,门外一角,复又折返的谢长寂听着如意的问话也停住了脚步。
隔着门扇缝隙,他看着花向晚精致的脸庞,也在等着答案。
不久,花向晚才重新开了口:“如意,这世上很多事没有该不该。”
若真只论该与不该,那前世的她,花家,谢长寂……都不该是那般惨死的结局。
谢牧言,戚千落那样的人也不该登上高位,享一世荣耀。
但事情还是那般发展了。
所以这一世,她不想去问什么该不该。
她只要自己如愿,家人如愿,谢长寂如愿!
思至此,花向晚缓缓站起身:“以后这种话不准再提再问,也莫要再提及谢牧言。”
“可记住了?”
如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对上花向晚不怒自威的眼,心一凛:“是。”
花向晚这才抬步往外走。
如意跟在她身后。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从大婚那日后,自家小姐就变得不一样了……
主仆两人心思各异的走出了院落。
直至此时,谢长寂才走出来。
他看着花向晚的背影,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这天之后,谢长寂便再没出现在花向晚的生活中。
转眼三日,到了回门那天。
花向晚看着如意准备好的回门礼,再等不下去。
她起身便朝王府书房而去。
夏日天气闷热,蝉鸣鸟语,吵得人心烦。
花向晚一路来到书房,一把推开紧闭的书房门。
“谢长寂,你到底要躲我到何时?”
花向晚声音含怒,更多的却是不解与委屈。
她以为重来这一世,她喜欢上了谢长寂,两人便能琴瑟和鸣,做一对恩爱夫妻。
却不想,避如蛇蝎的人成了谢长寂!
花向晚大步走到谢长寂身前,隔着书案与他对视。
谢长寂面无表情:“书房重地,不是你能闯的,出去!”
花向晚没动:“我不。”
她嗓音微哽:“谢长寂,今日回门,你是想我一人回去吗?”
新嫁女回门,若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