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花母打破了沉寂:“行了,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说着,就拉着花向晚的手朝府内走去。
然而有关翊王谢长寂不待见花向晚的流言还是传遍了京城。
酒楼包厢里。
谢牧言听着小厮汇报来的消息,手指勾起怀中女子的一缕长发。
“看来我这个六皇弟是真的蠢啊!”
谁人不知,花向晚身后代表的是花家势力。
谢长寂将人娶到了手却不珍惜,甚至连样子都不做一个!
“翊王怎么比得过太子殿下您?”谢牧言怀中女子娇声恭维着。
闻言,谢牧言笑了声:“千落,本太子可是听说谢长寂给父皇上了折子,说要娶你为妻呢。”
戚千落坐直身子,眼中满是嫌恶。
“一个病秧子,若不是为了殿下您的大计,谁愿嫁给他?!”
“只希望殿下别忘了答应千落的话。”
谢牧言挑了挑眉,搂着人,唇循着脖颈吻到了她耳廓。
“放心,等本太子登基,定风风光光封你为后。”
……
此时,花府。
花向晚看着眼前这些在上一世因为自己的蠢而惨死的家人,眼眶发红。
这一幕在花家人看来,便是她在翊王府受了委屈。
要知道,花向晚虽然娇纵跋扈,但那也是他们宠出来的,怎能无端在别人那受委屈!
花母满是心疼:“晚晚,若是委屈便回来吧。”
“娘当初以为翊王是个能托付的人,便是我与你爹去了,他也能护你一世周全。”
“可现在看来是娘想错了,不管怎样,家里还有你兄长在,血缘亲人总比外人可靠!”
花向晚没说话,倒是一旁花父开了口:“胡说!她嫁给翊王已是事实。”
“若此刻回来,以后要如何自处?”
花母紧握着花向晚的手驳斥:“那也比受委屈的好!”
话落,花府前厅的气氛有些僵硬。
前世,花向晚一直以为母亲是个懦弱的女子,一辈子从父从夫。
可直到临死前一天,她才知道母亲竟为了给自己讨公道拿刀刺向戚千落。
只因戚千落一句:“花向晚就是该死!”
再加上今日她为了自己甚至与父亲相悖——
想到这些,花向晚掩下泪意,正欲开口。
厅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翊王到!”
一时间,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徐徐走来的谢长寂身上。
只有花向晚,死死盯着他手中那抹明黄卷轴,心慢慢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