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愣了瞬,露出为难的神色。
人言可畏,现在街头巷尾都将花向晚的事当成谈资,她倒是不在意,倒是担心花向晚听了会难受。
花向晚性子刚烈,受点刺激就爱大哭大闹。
花向晚一眼洞穿花夫人的心思,“母亲,女儿不怕人说!您就等着吧,要不了两天翊王就会八抬大轿来请我回去!”
花夫人心里一惊,完了,她这女儿怕是真的受打击过度,开始说胡话了!
翊王休书都写了,证明心意已决,怎么可能来接她呢。
为了不再给花向晚刺激,花夫人心情复杂附和点头。
“嗯嗯,说不定过两天翊王真就想通了。”
请大夫开几副安神的中药这事刻不容缓了。
母女二人上了街,花向晚心情愉悦,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ròu包子,吃得开心极了。
耳边那些闲言碎语她全都听不见。
经过一家药铺,花夫人停了下来,她正想如何支开花向晚好进去开几副安神药,没想到花向晚率先开了口。
“母亲,我们去药铺抓几副药吧!”
花夫人又是一惊,怎么,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她开口试探问道:“囡囡是身子不爽吗?好端端的开什么药?”
花向晚一口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酸甜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好吃得全身苏爽。
她眯眼意味深长答道:“安、胎、药!”
第十二章
花向晚的话不轻不重,刚好让过路的人都听得清听得到,惹来不少过路人侧目。
当然,最震惊的还是花夫人。
她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愣了半晌才终于开口。
“囡囡你说胡话了,你,你怎么可能需要安胎药!你成亲才五天!”
花向晚促狭一笑,“母亲,我跟翊王认识可不止五天。”
花夫人的脸涨得通红,霎时明白花向晚的言下之意。
她惊得瞪大眼睛,拉着花向晚就往暗处去。
“晚晚,你莫不是受了刺激,脑子坏了不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花向晚淡定抚慰花夫人胸口,笃定道:“母亲,你没有听错,女儿要买的就是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