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寂的近前不可。
花向晚勒紧腰带,疾步朝驿站走去。
到了驿站买上一匹千里驹,连夜赶过去,明日白天必能抵达。
翌日清晨,相国府里翻了天。
“不好了,大小姐走了——”
与此同时,花安奕惊觉别在腰间的军令牌也不见了。
如意拿着花向晚留下的书信跌跌撞撞跑来。
花安奕一把夺过,展信细看。
花向晚信上如此写道:
“父亲母亲大哥,等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在百里之外。
我心意已决要跟翊王前往北疆,他在何处我便在何处,望父亲母亲原谅女儿不孝之举。
另,小妹借你的军令牌一用,待我从北疆归来必当面谢罪。”
……
“驾——”
花向晚策马扬鞭穿过又一片杨林后,终于看到了行军的队伍。
她不由大喜。
总算追上来,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谢长寂浑身的疲惫便消失殆尽。
暗暗想着谢长寂见到她的惊讶表情,花向晚的嘴角便勾了起来。
“谢长寂,我来了。”
营帐内,谢长寂打了个喷嚏后,又猛烈地咳嗽起来。
随行的两位太医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太好看,谢长寂的隐疾犯了,用了最猛烈的药仍不见效。
尚未至北疆,主心骨就病倒了,若医不好谢长寂的话,回京他们定然受罚。
一位太医双手奉上刚煎好的中药递到谢长寂面前。
“殿下,趁热喝了吧。”
谢长寂又是一阵猛咳,苍白的脸添了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他接过中药一饮而尽,苦涩入喉,眉头不由紧蹙。
口腔中的苦涩尚未散去,谢长寂唤来谢han,下令道:“传令下去,继续前进,万不可耽误时机。”
太医闻言,劝道:“殿下身体抱恙,依微臣愚见,殿下还是静养半日……”
不等太医说完,谢长寂打断坚持道:“依我说的去做,本王的身子本王心里清楚。”
话落他冲众人扬手:“你们下去吧,一个时辰后即刻启程。”
出了营帐,两位太医晃了晃脑袋,他们忧心忡忡地对谢han说:“殿下的身子需要静养,还望谢侍卫多费心,殿下是主心骨可不能出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