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以夫为纲,结果却让罗慧上台去说些没用的,真是太丢人了!”
冯幼君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女人似乎是喝醉了,正指着拍着桌子大喊大叫。
见状,冯战疆站起身来,冷着脸走到这女人所在的一桌。
“秋兰,你闹什么?”
冯幼君望向江南骁,只听江南骁低声说道:“就,就从老家来的那几个亲戚,刚才我听到他们找你爸爸帮忙,被你爸爸拒绝后,他们就开始找茬了。”
“办什么事啊?”
冯幼君疑惑问道,她只顾着吃,也没关注其他事情。
“似乎是这个叫秋兰的人领着她两个儿子来了,说让冯叔叔给她的儿子安排工作,还要求工资高又轻松的,冯叔叔直言说办不了,于是就闹起来了。”
说到这里,江南骁有些懊恼。
“早知道他们如此,就该听爷爷的话。”
虽说他不在乎,但毕竟这些人是冯家的亲戚,如此闹腾的话,冯战疆与冯鹤之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闹什么?冯战疆,不是我说,你小的时候,我也没少照顾你,怎么着,现在我让你给两个侄子安排工作,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叫秋兰的女人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但现在,她借酒闹事,却是真的。
“安排工作不是不行,但他们初中都没毕业,只能去一线做工人,将来干得好呢,也有提拔的机会,但你要求说去机关坐办公室,这不可能!”
冯战疆皱眉说道:“集团也是有规定的,不能因为我一句话,就破了这个规定。”
“但是你女儿的公公是大官啊,这塞两个人进去,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怎么着?亲家和亲家之间,这点忙都不肯忙?”
秋兰又指着江建国大喊。
“大姐,您听我说,事情真不是这么办的,做工人也没什么不好,虽说吃点苦,但收入不少,比你们在农村种地要好很多,上午我也给你讲过了。”
江建国好脾气笑着解释道,丝毫没有因为秋兰的撒泼而生气。
“工人?我都舍不得我两个儿子下地干活,你们还敢让他们做工人?”
因为宾客满朋,江建国与冯战疆都想尽快息事宁人,毕竟在儿女的订婚宴上闹这么一出,谁面子都不好看。
“这样,我们先吃饭,等回头再好好商量,工作机会很多,对不对?”
江建国陪着笑说道。
“回头?回头你们就更不理我了!今天就是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我要冯战疆一句话,两个侄子的工作,你能不能安排?你要是不安排,就是看不起农村亲戚,就是嫌贫爱富!”
你说秋兰没文化吧,她竟知道嫌贫爱富这个词,你说她有文化吧,她又像个村姑似的撒泼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