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两人彼此针锋相对的相互内涵说了好一阵子的话,越说白霍时就对宫夜越是欣赏。因为他觉得宫夜和自己其实很像,他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拥有,可他的内心实际上是充满了不安的。
“宫夜你知道吗,其实我们两个很像!都是白家不被需要的儿子,是个错误!可我们一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如果刨除掉所有的身份、地位、金钱,抛掉所有的外在因素的话……我想,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白霍时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有一个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是他第一次觉得有热血沸腾的感觉,是他第一次有了争强好胜之外的要打败一个人的冲动。如果是宫夜的话,他觉得未来的争斗会变得非常有趣,让他忍不住期待。
这样的一个人,这样一个和自己如此之像的人,如果能为他所用,两人的力量加在一起一定能联手打造出一片完全不一样的新天地。
“我一点都不觉得,我们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宫夜对这番话不以为然,“生而为人,靠的从来都是自身的态度和正确的选择,以此来立足于世,用自己的力量来开辟一条专属于自己的道路,而非一直揪着一个出生时便定下的身份。难道这世上,乞丐就注定一辈子是个乞丐,富豪就注定只能是个富豪吗?”宫夜不屑的嘲笑他,“我看到的,是怨天尤人不说,还要将过错怨到别人身上,让他人为自己的错误买单的蠢货。这种人,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白霍时被他戳到痛处,一张脸变得惨白无比。他没想到宫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不懂明明宫夜在幼年时期也经历过甚至比他还要黑暗的时期,为什么他能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
说完后宫夜不再理会白霍时,径自往白家走去。
看着宫夜的背影,白霍时忽然间释然了。
无所谓啊,任由他说好了,反正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宫夜的态度真是让他火大,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这世上所有他白霍时没有的,宫夜有。他想要的,宫夜有。那些白霍时拼了命用尽手段才能去争取来的,宫夜竟然轻飘飘的说没有意义,他一点都不在乎。
真是碍眼,碍眼到让白霍时改变了想法。
“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光明磊落。”
与其说将宫夜碾如尘埃,让他跪在自己面钱痛哭求饶,他现在更想要把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拽入淤泥之中!
还有什么,比让一个耀眼优秀的人,万众瞩目的光茫落入黑暗之中,染上一身的血渍还要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呢。
这种事白霍时有经验,方墨就是个最好最成功的例子。他相信,宫夜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和他肩并肩成为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
顾忆婉抱着做好的陶艺碗筷餐具回到秦家,将礼物小心翼翼的摆放起来。她想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给父母和大家一个惊喜。这是她回到秦家以来,为大家准备的第一件礼物,也是她的心意。她希望一家人能够和和美美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好好的藏了个地方,顾忆婉脑海中想象着家人们收到礼物时候的反应,不由得心头甜蜜。而且这套餐具可是宫夜陪着她一起完成的,除了送给秦家的礼物之外,对顾忆婉还有额外一层的特殊意义。
“这样的话……就相当于我们是一家人了,嘿嘿。”顾忆婉很开心,顾忆婉很欢快。
回去房间的途中,路过秦司渊的房间,听到房间内有争吵的声音。
秦司渊这个家伙平日里聒噪,但很少听到他发火的时候。就算是手下人的任务失败,他也几乎从未发火,顾忆婉更是没有见过,所以她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争吵到在合格程度?
小心翼翼的蹭过去想要偷听,然而却发现屋子里争吵的,竟然是秦司渊和秦风信!
兄弟两个也不知道为了点什么事情愈演愈烈,吵得越拉越凶。顾忆婉使劲儿的听了一会儿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听了没两句,眼看着秦风信和秦司渊就要动手了,这可把她吓了一跳,急急忙忙上前去劝阻。
秦风信抓着秦司渊的衣领,上去就是一拳。秦司渊也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么一拳。
当秦风信还要打第二拳的时候,顾忆婉已经冲了进来,她拦在秦司渊的面前,抱住秦风信的胳膊,“二哥,有什么事好好说,都是一家人不要闹成这样啊!”
秦风信一见是顾忆婉来了,当即收了拳头,秦司渊则很是慌张的去检察顾忆婉,刚才有没有被秦风信给误伤。
“二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