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喊她吃饭,沐兰看了眼作品,就差润色跟题词了,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一旁的镇尺压好,晚上就可以完成,过两天就可以送给钱老了。
“在书房里干嘛呢?喊你这么多遍都听不到,你的身体不能太劳累,看书别看太久,你至少得养3年,才能把亏空的血气补回来。”钱老叨叨。
沐兰享受老人家的关心,他们好像都忘了,医术上,谁是师傅,谁是徒弟。
吃完饭的钱老回宿舍了,沐兰回书房继续作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兰强忍着心悸把画作完。
拿起手机打给阿大,问了问肖晨的情况。肖晨必须每天都服药,余毒还没解清。
阿大一张苦瓜脸看着不远处的肖晨,话说当天肖晨过来的时候,发现门锁换了,开门的是一个阿姨,打电话给苏红,苏红说房子卖了。
肖晨心慌了,好像这里有很重要的东西。
可苏红说东西都叫阿大送回去给他了,这里没有什么东西。
肖晨想不通,为什么要卖这套房,是想隐瞒什么,他爸妈的房产全国各地都有一两处。为什么偏偏卖这套。
肖晨让阿大去查买主是谁,把房子买回来,价格多少都没有关系。
阿大苦着脸跟沐兰接电话,房子苏红早就过户给沐兰了,开门的是钟点工。
沐兰静静的听阿大说话,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深呼了一口气,让阿大找人收拾里面的东西,然后把房子过户给肖晨。
阿大心想,这都什么事。
少爷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就不能见一点沐小姐的东西呢?
俩人好的时候如胶似漆,怎么说忘就忘,阿大真的想不明白。
但还是打电话跟苏红说了一声,苏红沉默许久,还是让阿大听沐兰的。
过了几天,肖晨拿着钥匙进了屋,觉得这个房子好陌生,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肖晨闭了闭眼,看向空空的墙角,觉得这里应该摆放了一架古筝,隐隐看到一个女孩坐在那里弹琴。
看了一眼空空的阳台,觉得阳台应该有一张两人坐的吊椅,吊椅上一男一女在亲密纠缠。
肖晨喘着气,捂住胸口,他有预感这个男的是他,那这个女孩是谁?
肖晨快步走进卧室,空荡荡的卧室,肖晨闭上眼描绘出脑海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