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回头看了邵铭修一眼,终究什么都没问。
因为正面对上宫砚承的时候,她发现他也不是完全没受伤。
虽然不至于像邵铭修这么狼狈,但脸上还是挂了彩的。
然而他们没走两步,就被邵铭修叫住。
“南初。”邵铭修刚喊一声,就吐出一口鲜血。
他被宫砚承打的爬不起来,甚至抬头看着她都费劲,遂不再折腾。
“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他低垂眼睫盯着地面,却执着于听南初一个答案。
“为什么……突然……这么恨我,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总该让……让我我死个明白吧?”
他说完下巴就磕在了地面上,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
宫砚承也顿住了脚步看向南初,似乎也好奇她会说些什么。
“这就是你出现在这儿的原因?”南初话是对邵铭修说的,目光却只落在宫砚承脸上。
见他眼角的伤口渗出血丝,心口一阵滞闷,语气也冷了下来。
“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打起来?”
邵铭修突然又不说话了。
南初急着为宫砚承处理伤口,见邵铭修不说,也不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拉着宫砚承的手就上了车,“我们先回去。”
到了车上,南初拿出备用的医药箱,一边给宫砚承处理伤口,一边询问他打架的事。
可宫砚承就是闭口不谈,但看着她的目光又幽深的像是能吞噬人心。
南初笃定一定发生了什么,这一点在夜里得到了证实。
为了避免家人问东问西,他们没有回凌家,而是回了庄园。
在进卧室休息前,宫砚承一直很沉默,但到了床上,就像是变了个人。
南初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他的失控了,待到云雨初歇,她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喘息着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宫砚承没有说话,作势就要进行第二轮,却被南初一把按住。
“宫砚承。”南初郑重地直视着他的双眼,“星澈外面不是没有监控,我要查的话也用不了多久,你确定还要这样跟我闹别扭?”
宫砚承一言不发地回望着她,良久后垂下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对不起。”他一出口,声音已经哽咽,“对不起,说好了不计较你的过去,可……”
可知道她曾经于他人身下绽放过,这么美好的温存也给过另一个人,他的心就像被硫酸腐蚀穿了,连呼吸都是疼的。
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