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湿巾擦了擦手。
“伤口不要碰水,在痊愈之前,我会每天来给鸿爷爷换药。”
说话间,目光若有似无的在进来的宫砚承身上划过。
南初没注意到这一点,上前就要查看宫智鸿的腿伤,却被女孩伸手一拦,“你干什么?!”
南初脚步一顿,如实回答道:“看爷爷的伤。”
“你一个不懂医的小丫头能看什么伤?”明明自己年龄也不大,女孩却一副大人的语气和口吻,“而且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宫砚承和凌骁脸色齐齐一沉,然而还不待他们开口,床上的宫智鸿就抬手招呼道:“初初,过来。”
虽然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意识明显是清醒的。
这下换女孩脸色难看了。
南初不再理她,上前查看了一番宫智鸿的伤势。
见处理的确实不错,心底松了口气。
“没问题吧?你别看霍小姐年轻,她的医术可是承自她那身为医学界泰斗的外祖父,整个玄彧洲都没人能比,处理一个枪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南宫麟说着瞥了眼宫砚承,主张道:“还不快谢谢霍小姐?”
“不必。”霍楠眉眼冷冷清清,语气也是一派孤高冷傲,“行医救人是我们医者的天职,何况南宫家和霍家素来交好,为鸿爷爷治伤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为霍楠这番大义凛然的话心折,却没注意到她话虽然说的满不在乎,眼睛却一直盯着宫砚承。
而宫砚承看也不看她,只一脸肃杀地走到宫智鸿跟前,“当时什么情况?为什么会中枪?”
“我哪知道?”宫智鸿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我就是嫌屋里闷得慌,去花园溜达了下,结果小腿突然一疼,紧接着就倒了。”
“所以爷爷确实是在家里受的伤。”宫砚承说着扭头看向南宫麟,“对此,家主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会害自家人吗?!”南宫麟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可以埋怨南宫家守卫不严,捉贼不力,怎么能胡乱怀疑呢?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家主先别生气。”一旁的霍楠开口当起了和事佬,“承少可能也是关心则乱,你们与其在这里起内讧,不如想想有没有结过什么仇家。”
“霍小姐也知道,我们南宫家向来与人和善。就算有仇家,也该找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沿用南宫姓氏的人下手,怎么可能去针对老六?”
南宫麟说着不知是想到什么,又看向宫砚承,“小承有什么仇家吗?”
宫砚承没有说话,但眸子却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