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躬着腰查看我的伤口,他似乎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眉宇间仍有几分少年气,面色苍白,倒也没有病气,只是让人觉得他不曾见过阳光。
我的脸忽然被辛融掰了过去,他盯着我恶狠狠地问道:「你看他做什么?」
「我……」
没有见过的陌生人,多看两眼有什么问题?
难道,我再瞄了一眼阿肆,确实是个美少年,难道他是被辛融强抢来藏在洞中的,不许人看?
懂了懂了。
「晓得了,我不看了。」
辛融满意地点点头,松了手。
阿肆当真是医术高明,为我上药时我几乎没有感觉,我刚准备夸夸他,又想到辛融会不高兴,只好盯着辛融道:「你家的大夫医术不错,包扎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辛融有些不悦,「这样深的伤口,医术再高明也不能不疼,你的手大概是废了才会没有感觉。」
啊?啊?废了?
我眨眨眼,慌张地扭头看我的手。
阿肆忽然扑哧一笑,边包扎边说:「姑娘不疼是因为魔君用灵力护着,并不是手废了。」
「你今日话有些多。」辛融看着他,有些警告的意味。
阿肆敛了笑,默默地为我包好伤口,提着药箱走了。
「那个……」我戳了戳他,「阿肆说的是真的?」
「不重要。」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你还有什么问题,本座很忙,这就要走了。」
「啊有有有!你,你为什么把我掳过来?」
这一出在原著里可是没有啊。
辛融道:「本座不远千里去吃白止的喜酒,带点伴手礼走,不合理吗?」
他那叫吃酒吗??
我是伴手礼吗?!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淡定地说这种话啊,我真想一脚踹在他脸上!
罢了!毕竟受制于人。
我咬咬牙,问:「那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他挑挑眉,道:「伴手礼还有还回去的吗?」
「你……」
「会放你走的,急什么。」
他有些不高兴,挥开门走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一走就是两天。
我一个人躺得实在无聊,反正伤口也不疼,就是爬了起来在魔窟里瞎逛。
魔窟守备森严,四处都是蒙面黑衣人,看一眼都叫人害怕,我也不敢跟他们说话。
在花园里,我找到了辛融先前撸过的小猫,不过它只晓得睡觉,我都快把它撸秃噜皮了,它也不肯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