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一挥,纸团到了他手里。
“你准备的?”
江远亭轻笑,打开,脸ròuròu眼可见地绿了:“怀孕两周?”
糟糕,他不会以为她给他戴绿帽子了吧。
季方晴急忙夺过来,宝贝似的重新折起来,解释:“假的,雅雅帮我伪造的,我要奉子成婚,应付你爷爷。”
江远亭太阳穴跳动两下。
季方晴以为他不信,哄他去亲他,他躲开了她。
“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怀不上孩子,你也有一半责任。现在就是薛定谔的猫,不是我不行,就是你不行。医院我已经帮找好了,预约了明天的医生,我们一起做检查。”
箭在弦上,很多事情不得不做了。季方晴如是想。
江远亭太阳穴跳动得更厉害,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你说我不行!”
他只长了半只耳朵吗?
季方晴白眼翻到了天上,她也说了可能是她不行好不好,而且又不是说他那方面不行,只是说他耕耘了个寂寞,繁衍后代的能力偏弱而已。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干什么?”
被婚纱裙摆埋了的季方晴大喊大叫,直到下身一凉,她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在裙摆里面乱抓:“你不要乱来啊,是我不行,是我不行,你很行,你行得不能再行了……”
十分钟后。
婚纱堆里。
季方晴浑身是汗,狼狈不堪,后面的拉链全部开了,两瓣唇被蹂躏得有点肿,因为江远亭怕她叫得太大声被路过的人听见,一直堵着她的嘴。
她趴在齐齐整整全身而退的江远亭身上,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车窗被人敲了两下,季方晴吓得往更低的地方钻,钻到了江远亭结实的小腹上,贴着他硬邦邦的,她咽了咽口水。
江远亭脱下了西装盖在她身上,开了一点车窗,清冷地问:“有事?”
“少爷,看到您的车一直没有动,所以过来问一下。”
外面的人内心,车不是没动,是动得不正常。
江远亭身上的女人扭来扭去,他嗓子突然沙哑:“等会就走。”
外面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有情况。
“是,少爷。”
知趣离开。
司机群里:少爷在忙。
众人:忙什么?
那人:开车呗。
司机们……
主婚车内。
淫靡的氛围感持续了五分钟后。